望舒脸色煞白:“标本?帝江你果然邪恶!可你别忘了,我乃凤中第一赤凤,我就是宁愿一死也绝不会受你欺辱!”
石头嘲笑一声:“这能由得你?”说罢,手起手落,利落的将望舒劈昏过去。
尘清长剑一指,可碍于望舒,他迟迟不敢动。石头也料到了,似笑非笑看着他:“我就说吧,你爹比你强。你这么个玩意儿,心思全在女人身上,如何能担任大统?”
厚德怒斥一声:“帝江我劝你别这么高傲,你的灵力还要三日才会恢复,这期间我们有一万种办法杀了你!”
石头拍手,四周顿时出现许多灵力高强的死士。双方当即杀了起来,而石头也趁机带着望舒往缘末殿去。
很快死士被剿灭干净,众人开始商议对策。
“缘末殿而已,区区一个小山头,咱们何不将它夷为平地?”厚德算着时辰,急道。
柳钥尊制止:“不可,我曾听上神说过,这里头机关重重,别到时候不小心伤到了上神。”
众人目光看向佛孤,这里头是先魔帝闭关的地方,论熟悉肯定也是他最熟悉。
“天帝留下堵住出口,冥王随我进。”佛孤沉声道。
一旁柳钥尊不确定问:“我看元尊吃了什么丸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为何不让他也进去?论灵力他那么厉害!”
夏槐走了上来,沉默看着缘末殿:“翎君有所不知,这并非灵力高就一定能赢。帝江进去过两次,肯定比我熟悉。可他再熟悉也不如尊上熟悉,若我进去恐怕要拖尊上后腿。”
尘清附和:“不错,元尊守在门口最为稳妥,还是我陪尊上进去吧。”
佛孤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外面众人,他轻轻对尘清说:“不可,九重天不可一日无你,魔界也需要你的帮衬。咱们一起去冒险,不如让兄长自己去试试。放心,这里头我很熟悉。”
尘清拽住佛孤衣袖,担忧道:“兄长你刚刚苏醒,灵力根本就没有恢复。再说帝江他敢进去,说不定他早已经在里头设下天罗地网…你一人进去,我如何放心?再说,阿舒找了兄长五百年,我不想再看到她伤心难过…”
佛孤拍拍他的肩,不容置喙道:“信我。”
缘末殿内阴阳树忽然惊起一众鸟儿,佛孤侧耳倾听片刻,在万众瞩目中进了去。
安静,寂静。
待望舒醒来,耳旁传来滴水声,她先是一惊,离开蛮荒许久,可每当她听起这种声音,总是莫名恐惧。
随着冷静下来,望舒习惯黑暗以后,才想起如今自己深陷缘末殿。
可当她准备扶墙摸索离开时,脖子上忽然架着一把冷冷的冰刃,同时,石头熟悉的声音响起,却异常冷漠:“赤凤醒了,这是想去哪?”
“帝江?你究竟想做什么?快放了我!”望舒怒问,她的愤怒不是因为帝江抓住自己要挟自己,而是帝江假扮成石头,从一开始接近自己就是有目的的。望舒他当朋友,他却欺骗自己,这种被欺骗的滋味很恶心!
“啧啧啧,这么生气干嘛?玄武骗了你,也不见你这么生气啊!”帝江厚着脸皮,打发这注定不平凡的三日。
望舒冷哼一声,干脆坐了下来。此时帝江能力尚未恢复,她盘算自己有几分机会活捉他。
谁知她刚想一会儿,帝江那边,便耻笑起:“笨鸟,还想抓我做梦!”
望舒一愣,黑暗中她的眸子闪闪发亮。看着帝江的黑影,像看怪物一样。甚至不相信,脑海中又浮现几句咒骂的话,谁知她刚想完,帝江森然莫测一笑:“还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笨鸟,连骂人都不会骂,要不要我教教你?”
望舒彻底安静,脑海中尽量控制不去乱想东西。可偏偏这个时候跟见了鬼一样,你越是不去想,它偏偏闪出来!
帝江一会儿笑,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安静。
可忽然间帝江沉默,并且点了望舒声穴:“朱雀来了,你要不要看看他会怎么死?”
望舒想大声呼喊,现下,不仅喊不出声,连动也动不了。帝江真是卑鄙小人!
只听见帝江窝在一旁,发出悉悉索索轻微声,紧跟着几只拳头大的蝎子从四面八方爬了上来!望舒心中拼命呐喊,焦急如焚。
阴阳树上面,明明只有毒蛇毒蚁,何时来的蝎子?
随着时间流逝,声音由远及近,黑暗中除了她的呼吸声,滴水声,旁的仿佛一切禁止。
又过了半盏茶,帝江往甬道一头走了几步,勘察一下情况之际,空中一片羽绒轻飘飘坠落在望舒手上,随即消失不见。
望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佛孤的传召羽!
虽然佛孤并没有动静,可此刻望舒平静下来。有了传召羽,内心更踏实。防止去而复返的帝江查出不妥,她故意将手划到凹凸不平的石壁,伤口处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眉头直皱。
果不其然,帝江也看到她的手,不耐烦道了句:“真是笨鸟,这样都能受伤!”
说着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往甬道口去,这里头几十条甬道口,说实话不到尽头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本以为尽头会是出口,能看到之前那个平台,谁知他们一拐进了另一个甬道,又走了百十米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