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冻的麻木。
他也实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尚且觉得冷,可这水灵灵的姑娘反而不怕似的。就那么壮阔的画儿,虽不知画了多久,但最少半日。
蓁溪将门头卷草放下,挡了大多数寒风,却也让书房暗了三分。幸而他们坐的位置靠窗,总也不至于尴尬。
“望舒姑娘…”
望舒轻轻蹙眉打断:“叫我望舒就成。”
柳钥尊一愣,随即嘴角上扬:“望舒,此次来我是专门跟你道歉的。被你真说中了,那批人真是那个恶毒女人派来的…真对不起,害你受惊了。”
望舒笑笑,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爱金银珠宝,可我总想送个什么东西给你…刚刚跟你说的房子,希望你能接受!这是我的心意…”
最后那句话,柳钥尊声音低了又低。
望舒递上一杯青梅酒与他:“玥尊的心意我收到了,至于房子不必了。我住在这里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