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推开她手,故意哼着歌往卫生间走。
身后,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姜南方打开水龙头就听不见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故意不
想听见。
战北爵跟战太太说。
“你不要用这种自以为是的方式对我好,我不需要。”
“你现在已经疯狂到可以为了我去鲨人放火了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
“知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如果我不这么做,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你!”
“如果那天我没有插自己一刀,故意放走他们,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永远不会败露?”
“你以为你真的了不起到可以草菅人命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还是说一直都这样,只是我没发现而已?”
“这样畸形的母爱让我觉得很恐怖,我不想再因为这些事再跟你废话了。你走吧。”
“回北欧去,我们各自生活,也许还能维持母子关系。再继续这样下去,只怕我们真的没办法再做母子。”
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对姜南方做的事情了?
那天出事,原来是他自己故意弄的?
战太太心里有些慌,但面上维持平静。
“你什么意思?主动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居然敢嫌弃你妈了?”
“我已经30岁了,哪怕只有三岁,像你这样恐怖的母亲我也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