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高副总万分感慨。
把他在席间拍到的照片和现在姜南方累睡着照片放在一起，发了个朋友圈。
“长江后浪推前浪。战氏发展后
继有人了，加油年轻人！”
刚拟定未来五年合作合约的时候，销售副总就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告诉了战北爵。
战北爵本来还不屑一顾。
战氏又不是没接到过大订单，至于这么激动？
但此刻，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着高副总手机里和别人相谈甚欢的姜南方，谈下来的合同，睡着的容颜，心里再也不能平静。
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她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就为了每天跟各种不同的人说说笑笑，各种赚钱？
她有什么人生目标？
不爱孩子，没有亲人，她好像谁都爱，又谁都不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新产品做出了成绩，员工需要鼓励，战北爵给高副总评论。
“大家辛苦了。跑业务有功，回来我给科技展团队接风。”
高副总秒回：相信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会很激动的，谢谢战总！
第二天科技战便结束了。
收尾工作简单，留了几个人，剩余大家一起回去。
路上，高副总告诉大家战总要亲自给我们接风，众人又是一阵激动。
只有姜南方反应平平。
“最近我都快累死了，昨天晚上又喝多了，很不舒服。高副总，今天晚上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