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楚云帆挂断电话，回头便在墨玉成的背上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精壮的后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已经褪色了不少，但依旧能够看出当初的痕迹。
这些，全都是楚云帆的杰作，是他占有欲的表彰。
“宝贝，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感受到手掌下的轻颤，楚云帆低低一笑：“我刚得到了一个消息，跟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女孩儿有关，想听吗？”
墨玉成紧闭的眼睛豁然睁开，他直视他那双眼，在对上视线的时候，他从楚云帆眼里读到了嗜血的信息。
“反应这么大啊，宝贝，你对那小女孩儿的在意真是让我好嫉妒啊。”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墨玉成对唐芸这么上心的样子，他就觉得有点火大。
他的宝贝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伺候的是谁？
手指捏紧墨玉成的下巴，用力网上抬，对他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视若无睹。
“到底是什么事？”墨玉成被他吊着胃口，极度不爽。
“啧啧，宝贝是不是忘了我这儿的规矩？”他拇指一用力，撬开了他紧闭的薄唇。
在看到他因疼痛而闷哼出声，怕玩具坏掉，楚云
帆才大发慈悲地减轻了力道：“玩具应该先满足主人的需求，其次才有资格提条件，懂吗？宝贝？”
忍着一声声宝贝带给墨玉成的恶心，他咬咬牙，低下头，做着他此生最不愿做的事情。
好不容易忍受到让楚云帆满足地发出一声低叹，他抬起头，连额上汗水都来不及擦拭就再一次开口：“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吗？”
“瞧你急的。”楚云帆一用力，把人拉到自己身前，用力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让他像女人一样低伏在自己身上。
一下又一下拨弄着他的头发，像撩拨又像是安抚宠物似的：“唐宇宁醒了，怎么样？心里的愧疚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唐宇宁醒了。
这五个字一遍又一遍在墨玉成心里印下烙印。
疼痛之余，的确让他的负罪感少了很多。
当初他开车去撞肖婧怡的时候，只是想要借此威胁唐宇宁把dl完全交给自己。
他没想到唐宇宁会不顾性命去帮肖婧怡挡车。
毕竟是尽心尽力养育自己成人的人，墨玉成内心深处仅剩的那点良知，全都指向了唐宇宁。
他还有唐芸，是他最不愿意主动去伤害的两个人。
“还有呢
？你说跟小芸有关的事，是什么？”
唐宇宁醒来固然让墨玉成心中的负担轻了很多，但他更牵挂的还是有关唐芸的事情。
“宝贝，你可真糊涂啊，唐宇宁是唐芸的父亲，他的事，难道跟唐芸没有关系？”
楚云帆笑出了声，胸口也因为笑而不断起伏。
“你……”墨玉成感觉自己被耍了。
愤而起身要离开，被楚云帆一把拉住。
一阵天旋地转，他便面朝上被楚云帆压在身下。
常年健身的力量在楚云帆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只反抗了一下，便被楚云帆再次压制。
“宝贝。”这一声宝贝，没有带笑的调侃，而是严肃中带了压迫的。
楚云帆的眼底也渗出寒光，迫使墨玉成移不开他的视线：“你对唐家丫头的关注太多了，我现在很不高兴。”
听到他说不高兴，墨玉成浑身一僵，眼底深处，藏不住地恐惧开始往外渗。
上次他说不高兴的时候，自己的下场，墨玉成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刻进身体的记忆触发了保护机制，在楚云帆地注视下，他放软了身体，像受了惊的宠物似的，慢慢地，试探性地靠近他。
“这才乖。”得到了自己想要
的反应，楚云帆再次露出笑容。
他回抱住墨玉成，拖着他的后脑让他能稳稳靠在自己肩膀上。
嗯，这才是听话的玩具该有的样子。
唐宇宁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唐芸在dl站稳脚跟。
这原本是他期望于墨玉成做的事情，但在他对唐芸，对肖婧怡，对自己做出那样种种的事情之后，唐宇宁再不会信任他了。
董事会通过线上的方式召开，因为不能让人看到他坐在轮椅上的样子。
凭借他的威望，许多老董事纷纷表示支持唐芸接手dl，其中不乏之前对唐芸颇有微词之人。
但只要唐宇宁在，有他坐镇，在座的董事们怎么都放心。
“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会议结束，唐宇宁语重心长地跟唐芸说：“公司里还有以前玉成埋下的人，你自己想办法把人剔出来。”
他可以帮得了女儿一时，但不见得能帮她一世。
最终她还是得有自己信得过的一帮人帮她守住这一片天地。
“我懂的，爸爸。”唐芸点头。
她明白唐宇宁对自己的担心，她也很想尽快让唐宇宁不用再这么操心自己的事。
“对了，玉成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
说到底还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完全放手不管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