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他察觉到了什
么？
“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连鞋都不穿。”
背后，墨玉成宠溺的语调让唐芸慌乱的心情平静了下去。
她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坐回床边，由着他半蹲在自己身前，抓过自己的脚轻轻为她穿上他亲自挑选的鞋子。
他那样子，就像是在服侍公主一样。
但给她的感觉又是无比的压抑。
浓重的割裂感让唐芸浑身不自在，但在他面前，她不得不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
因为她知道，唯有这幅模样，才最能取悦于他，让他能对自己最快放下警惕。
果然，不出唐芸所料。
在墨玉成为她穿完鞋，抬眼看到她那副感动却又不知所措的样子时，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被填得满满的。
他无比满意她的反应，这让他觉得自己对她的好有了回应。
“我们走吧。”
他不由自主地想对她更好一点，再好一点，最好把她宠到只有自己能够接受她全部的地步。
反正，她只要他就够了，而他也只需要她唐芸一个。
“嗯。”看着他向自己伸来的手，唐芸下意识地抵触，但又立马强迫自己去逢迎。
在将手放进他手心的时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翻涌起了怎样的恶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