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要不要我提醒顾总一句，自从何霆宣布从国际楼项目退出之后，外界是怎么看待你帝风顾氏跟昊宇国际的关系的？”
顾谦眉眼一沉，墨玉成见状，笑容越发明显：“国际楼这么重要的项目，昊宇国际参与了前期大部分的开发，现在因为一场宣发会说退就退，大家都在想，这
是不是帝风顾氏过河拆桥的手段？再加上今天何明昊闹出来的这档子事，恐怕在场的人心里都已经有了一个确切的答案了。”
宣发会上昊宇国际名下公司的内部账目流出，何霆宣布退出参与了许久的国际楼项目，整个事件里，获益最大的就是帝风顾氏。这要人不想些什么很难。
从一开始顾谦也就想到过这种情况，所以才会在唐宇宁提出要逼何霆退出国际楼项目的时候表示反对。但事已至此，他能做的只有尽量维持与何明昊之间的关系，以保证帝风顾氏与昊宇国际今后还有的合作。
“商界的战争太多了，今天会场里的人，哪一个不是经历过商场厮杀的？”对于墨玉成的威胁，顾谦显得格外沉静：“整个商界，弱肉强食是铁一样的规则，就算他们心里真的有了答案，那也只不过是一个不敢宣之于口的想法罢了。”
话落，顾谦将手里的药膏放下，低头俯视坐在椅子上的墨玉成：“好了，闲聊到此为止。现在让我们来聊聊正事。”
说着，他从衣服内衬里拿出一板小小的药剂片，拨出一片放到水杯里。
那药片很快就溶于水中，不留一点痕迹。
他将水杯端到墨玉成面前：“墨先生应该对这东西很熟悉吧。这水里的东西，跟白婷婷刚才用在我身上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