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去,三年将她告上法庭,扔进牢狱。三年后,也就是当下,他依然觉得叶妤活该受到惩罚。综上所述,从心理学上看,宋修衍这种行为可以说是偏激过了。”
任忱也不觉得累,居然一口气有条有理地说出来,惊得旁边的祁郢昀目瞪口呆。
“任忱,我以为你当初出国读书就是去看美女,现在看来你还有两把刷子。”
“那是。”
任忱的唇角微扬,一双桃花眼得意起来的时候,不知有多吸引人。
“是你个头!夸你两句,你还能上天了?”
祁郢昀“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又说:“乱七八糟的第二种假设,是不是太太深层了一些,这有什么好分析的,说了这么多话,你直接给个结论不就好了。”
任忱白了他一眼,“我可是专业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