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
“霍总，霍总？”
霍成衍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什么事？”
“您已经盯着灵心设计师的照片，看了几个小时了。”
竟然这么久了
？
难怪顾长风看他的眼神这么奇怪。
霍成衍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随后淡声问，“怎么不早提醒我？”
“您看得太入神，我也不敢打扰……”
顾长风看霍成衍的眼神越发奇怪了。
霍成衍决定跳过这个问题，直奔主题，“长风，我问你一个问题。”
“您问吧。”
霍成衍探究的眼神扫过屏幕上的沈天宇和沈妙妙，语气微冷，“一个男人如果扭扭捏捏，举手投足都像女人，这正常吗？”
越看，他越觉得沈天宇就是沈妙妙。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是一个人，那接近他儿子的目的是什么？
是想套近乎，还是说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打算……
如果她是有意接近，那霍瑞瑞这么信任她，似乎也说得通了。
长风一怔，忍不住反思：他……扭扭捏捏了吗？举手投足都像女人了吗？
霍成衍淡声道：“是我儿子的家庭教师，我觉得他……言行举止都不太像是个男人……”
不像是男人，那不就是娘娘腔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长风三缄其口，“有没有可能……对方性格内敛，有点……娘娘腔？”
娘娘腔？！
沈天宇是个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