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微僵，尴尬地落座，开口想说什么又不敢。
林香梅也有点尴尬。
霍成衍说话这么直接，让她怎么接？
她还想攀关系来着。
“林总？”
久久没得到回复，霍成衍眼神不
耐。
林香梅见状不敢再耽搁，开口将自己的来意说了，末了还不忘提一嘴旧情。
“当年我家老沈还在的时候，和老霍总关系也是很可以的，沈霍两家合作多年，正应该好好维护着情谊，霍总你说对不。”
霍成衍哪能听不出林香梅的潜台词，这是想要道德绑架他！
呵。
“林总说笑了，你也说了，那是老沈总在的时候，现在老沈总故去多年，商场局势也有了很大变化，合作之事还是凭以实力说话。”
你家实力不够，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林香梅听出霍成衍语气里的嘲讽，脸色立时难看起来。
偏偏，她不仅不能发火，还要继续恭维霍成衍这个小辈，那叫一个憋屈啊！
“霍总说得对，这两家合作确实是要看实力。”
“可启煜怎么说也是国内的老牌设计公司，就算一时落了下风，整体实力比起那些外国来的小公司，还是很能打的！”
林香梅之前就派人和云鼎接触过，只是给出的设计没能达到云鼎的要求，之后也花了钱托关系，还是没能达成合作。
要不是真的无路可走，她也不会放下身段亲自上门。
霍成衍闻言嗤笑，丝毫不给面子反问，“林总非要我把话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