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我，所以我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你是说，是段庆宇出卖了我？他怎么敢？”黄岐范大怒。
“黄大人，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你从一开始选择让段庆宇出来执行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的结局，到最后，都不会太好。”
“失败了，你会把他推出来，承接我的怒火，成功了，他作为唯一的知情人，也会被你处理掉。”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人？面对必死的局面，是个正常人都会为自己考虑出路的。”
“这一点，怪不了别人，所以黄大人，这件事，无论是不是你做的，到最后，也只能是你和你的同伙做的。明白吗？”
听到张凡的话，黄岐范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惨笑：“你想怎么处理我？”
“你作为主谋，必死，而王秉和，曹勋身为同谋，也需要承担责任。最后的结局应该和你一样。”
“至于你们的家人，我会想办法送出国，以后就让他们在国外生活吧。”
“黄大人，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明白，从古至今，想要变革，必然会有人流血牺牲。”
“而你，将会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