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上前伸手抓住她的手：“小雨，我在。”
“长远！”白思雨伸手缓缓抚了一下顾长远的脸，回想起曾经那张脸，白思雨苦涩一笑：“我们都老了啊！”
听到白思雨的话，顾长远心底一颤，是啊他们都老了，他们把最好的时光错过了，上
天给了他们重新来一次的机会，现在，顾长远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放手。
“对不起小雨，是我……都怪我……对不起！”顾长远压低了声音诉说着心底的歉意：“接下来的日子，你就算要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除非我死。”
死字出口，白思雨的表情一沉，她拽住顾长远的手紧了几分：“别说这样的话，我说过……我从未怪过你，虽然当初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即便我离开了你，你也没有背叛我……”
不管是感情还是身心，顾长远的心底只有白思雨，当初和罗美薇的结婚也只是为了帮助罗美薇这个虚假的女人。
顾长远从未背叛她，这就够了。
白思雨觉得自己也有错在先，她没有把当初的那些事告诉顾长远，险些将顾长远和顾知暖都暴露在危险中，让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或许这就是老天对他们的惩罚，他们的这一切都是彼此的赎罪，都过去的事了。
“阿远，你还是阿远，可我……”白思雨伸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脸，她的面容改变了，她一度不敢正面面对顾长远，暖暖告诉她，她的脸是因为药物的原因改变的，只要服用解药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改变会渐渐复原的。
暖暖身边的那个长发男人专门给她配置了药物，服用到现在，她能感觉到有所改变，至于改变成了什么样，她不敢看，不敢正视自己的面容。
“别说那些话，暖暖说了，你会康复的，我们一起慢慢调养。”顾长远拽住白思雨的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小雨，哪怕你变成了丑八怪，那我也喜欢，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脸！小雨你还记得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说的你第一句话吗？”
白思雨听到这话
，愣了那么一下，呆呆的望着顾长远。
白思雨与顾长远当初在京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顾长远的东西掉了，那时候的他还有些青色，阳光帅气，忙着看手中的文件资料，差点撞到电线杆，一不小心把手里的东西滚落到马路另一边，正好滚落到了白思雨的脚边。
白思雨将东西捡起，然后递给了懵懂上前的顾长远。
顾长远呆呆的望着白思雨，双颊不由自主的红了。
那是男生见到女生，太过紧张，第一次露出如此害羞的表情，称赞对方的话语并不是说对方漂亮而是……“你真好！”
当时的白思雨只是淡淡一笑，直接将东西塞回顾长远怀里，便笑着转身离开了，顾长远望着那一抹离去的身影久久没有回神，事后他才知道，那叫一见钟情！
对于自己说出的你真好，顾长远觉得自己太愚蠢了，怎么能这样和女孩子说话，一直后悔的不行！所以，在第二次遇到白思雨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上前打了招呼。
“我是顾长远……”
回想起两人那时候的相遇，白思雨心底淡淡一笑，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顾长远的心底永远都只有她，就连之后成立顾氏，让顾氏走上正轨，从来就没有变过分毫。
后面的事，种种的一切，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
顾染回到病房，将外婆做了噩梦的事情告诉了顾墨。
顾墨躺在床上，轻轻皱了下眉：“这个时候做噩梦，有点不妙呀！”
听到这话，顾染露出了不解的表情：“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平日里最不乐意的就是听到这些话的吗？”
顾墨望向顾染，轻轻皱眉：“因为……我也做了噩梦。”
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