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按眉角,“我这五年,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哪怕她对他没有心动的感觉,也依旧将他当成了亲人。
不管她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五
年,墨寒对她确实很好。
厉司丞的手紧攥成拳,手背之上青筋虬结着。
这五年对他来说是噩梦,是锥心刺骨,是难以忍受的耻辱与痛苦!
他希望秦鸢能够多为他着想,而不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走廊的空气像是被抽走了,异常的压抑。
“我困了!睡了。”秦鸢有些无力的关上房门。
厉司丞盯着那扇房门,很想冲进去,握着她的肩膀,好好问问她这五年到底有没有对墨寒动心。
以墨寒的卑鄙程度,他有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的手都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却终究还是作罢。
这五年,她也是受害者,他怎么可能再去责备她?
五年了,他好容易才将她找回来,曾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待她,现在却因为一个无关急要的人去争吵,挺没劲。
他兀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去了楼下。
皇甫云桑正在喝酒,看到他下来,扬了下眉尾:“睡不着?”
“墨寒从警局出来了!不过,他被限制出境了。”
“嗯,这件事是我做的!之前不是让你安心照顾侄媳妇吗?”
厉司丞抱臂,眉心深锁,在他身边坐下。
“吵架了?”皇甫云桑观察着他的眼睛,语气无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