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的护士见状，很是担心的上前。
厉司丞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护士急忙去扶他，尖声喊道：“快来人，帮忙！”
厉司丞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火葬场。
周文凯全程陪着。
当冰柜拉开，尸体赫然出现在眼前时，周文凯脸上的血色骤然退了个干净。
厉司丞动作迟缓的走上前去。
他将这具尸体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身形与秦鸢一样！
鞋子少了一只，但也跟秦鸢那天离开的时候穿的鞋子一样！
发型，一样！
他的心好像被无数只蜜蜂刺中，整个人佝偻了一下。
“阿丞，这是秦鸢？”
周文凯现在都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秦鸢，还是皇甫老爷子为了让厉司丞不再执迷于找寻秦鸢而故意找了这么一具假的尸体。
他拧着眉，不确定的看着厉司丞。
厉司丞的手在发抖，他想要抚上那张因为爆炸，还有长时间泡在海水之中而发白变形，几乎辨认不出真实面目的脸。
周文凯一把拍开他的手，“阿丞，你别碰！万一这不是秦鸢呢？”
他下意识的话，让厉司丞眉心拧成了结，目光犀利的锁住他。
“你也觉得这不是鸢鸢，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