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我对她没有什么心思,只不过,她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当时觉得她为了一个男人而动心思,挺可怜的,就想要帮帮她。”
“你难道就不知道秦鸢是个孕妇?”
“知道。”
厉司丞眉宇间的阴霾又加重了数分,看着他的眼神凌厉的宛若刀子一般。
“我当时想的就是不伤害秦鸢的前提下,让左倾达成所愿,虽然我一开始就觉得左倾这个想法挺可笑!一个男人对你心怀愧疚,到底不是爱情,就算你能够将他捆绑在身边,也注定得不到幸福,你说对吧?”
厉司丞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
他现在如果强行将秦鸢捆绑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利用她对他的愧疚,是不是也注定无法一辈子。
王文斌还在继续说着,他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苏打水,“那个y国男人是当地的一个小混混,他们老大看好了那套小独栋,一直在闹事,逼着屋主将小独栋便宜卖给他。”
厉司丞点了点头,“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
“你该不会是要去找左倾算账吧?”王文斌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