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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您这是做什么?”霞姐
结结巴巴的问。
厉司丞眸子幽深沉寂,就那么咄咄的盯着她,“你是想要我帮你说实话,还是你自己说实话?”
“少爷,我不明白您……啊!”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保镖便揪着她的头发向后扯去。
头皮快要被撕扯下来,霞姐顿时痛的泪水涟涟。
“我这个人的耐性并不多,不过,我不介意提醒你一句,我帮你的话,你得吃不少苦!比现在扯着头发还要严重!如果你自己说的话,我可能不会怪你,还会帮你!怎么做,你自己选择。”
对上他那双眼睛,霞姐真的怕了。
她瑟瑟缩缩的说道:“少爷,我我说!”
她可不想被扯着头皮,或者被折磨一通,最后还是得选择实话实说。
厉司丞挑挑眉尾,“说。”
唯一的一个字,蕴着怒意,掷地有声。
霞姐又是一个狠狠的哆嗦,说了实话。
厉司丞眯着眼睛,“他现在人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他就跟我说,每天让我去后花园的玻璃房后边看看!他要我做什么,就会在那儿用石头压一张纸。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又藏在哪里!少爷,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您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