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又沉了下去。
“阿丞，出来玩！”
“不在江城。”
周文凯唏嘘，“别太拼了，累坏了身体，那多不值当。”
“嗯。”
“秦鸢对你的态度好点儿没有？”周文凯又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厉司丞
蹙眉，“嗯？”
“没什么，就随便说了秦鸢几句。”
他脸色登时就沉了下去，“你说她什么了？”
即便没有面对面，周文凯依旧能够感觉到厉司丞那周身腾起的冰冷气息，梗了梗脖子，咳嗽一声：“我就让她对你好点儿！有问题？”
厉司丞面色稍霁，“没。”
“不过，阿丞，你现在对秦鸢这到底是什么态度？”
“没什么态度！”
“她今天……”周文凯吞吐着。
“有屁快放！”
“她今天想问你那个秘密来着！”
厉司丞没说话，不过，周文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沉了下去，安慰着：“阿丞，其实你那个也不是什么精神病，你要是决定跟她好好过，抽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
“嘟嘟……”
周文凯看着一点点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觉得自己貌似又做了一件急死太监的破事，整个人都异常的丧。
厉司丞站在落地窗前，盯着临城外的夜景。
他上次发病，似乎把她吓得不轻。
抬手捏着眉心，他调出那个不经常联系的号码。
“丞！”
女人的声音传入耳中，却让厉司丞心里更加的烦躁。
“你是想要我过去？还是你抽空来我这里？”女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