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断的贴向地上的粥。
“厉司丞,你简直不是人
!”她咬牙。
“秦小姐!”护士推门进来,见状,目瞪口呆。
厉司丞暴怒,“滚出去!”
“厉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沉肃的声音传入耳中,秦鸢费力的抬头,只看到一身象征着正义的制服。
厉司丞额角青筋暴突,嘴唇翕张了两下,松开了手。
秦鸢得以摆脱桎梏,不顾脚上的痛,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快速的钻进了卫生间。
警员眯着眼睛瞪着厉司丞。
“厉先生,你刚刚已经算得上是家暴了!”
厉司丞没说话,一拳砸在床头柜上,指骨处有血珠沁出。
秦鸢瑟瑟发抖,她此刻异常的狼狈,发梢上沾着粥渍,一张脸白的完全没有血色。
泪水突然就滚落出来,她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
哭够了,便冲去头发上的粥渍,整理好自己,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
她声音沙哑的开口:“我现在可以做笔录!”
警员看着她这样,挺同情她的,不过,豪门的事情,他们也不好过多置喙。
秦鸢强撑着做好了笔录,便去了护士站。
她的事已经传遍了,在她出来时,护士都挺同情的看着她。
“能帮我去开一贴膏药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