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冷阴鸷的了嗓音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就是想要不难听都不行。
时木槿更是第一时间拉下脸来,语气多了几分寒意:“纪骁臣,你侮辱我?”
之前的话,她还可以认为是对方误会了自己才会说的。
可放在那句话,打死她都不相信对方是误会!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纪骁臣很少见到时木槿发火的样子,所以在听到她这番话时,并没有过多在意。
反倒是冷冷一笑,“怎么,戳中了你的痛脚,所以你就觉得被羞辱了?”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既然这么在意,当初为什么要去会
所兼职?”
纪骁臣的话一句比一句不好听,甚至最后一句话都是时木槿听了无数遍“劝解”的翻本。
她也不是没有被人“劝”过。
可那些人都只会动动嘴皮子,让她找一个正经体面的工作。
可当她和孤儿院里的兄弟姐妹们吃不饱穿不暖时,这些人却又消失无踪。
后来时木槿就把这些人统一归类为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他们随意地挥洒着自己的观点、指责,丝毫不在意这些话落在旁人身上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如果你是这么坚持认为的话,那就随便你。”
因为想起了当初。
所以时木
槿的脸色冷淡了下来,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寒意。
她说完,也不理会纪骁臣一个人是怎么坐轮椅到外面的,径自开门就走。
纪骁臣愣了愣。
然后才恼声叫住她:“时木槿!你不推我进房间?”
“你那双腿到底是什么问题,你自己清楚的很。”
时木槿冷笑着嘲讽道,竟是管也不管他,直接锁住房门进去了。
反正这是纪骁臣的家,只要他喊一声就会有很多人来照顾,她操的什么心?
纪骁臣再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把自己一个人扔在门外!
只是回到房间的时木槿也并没有闲着,她掏出电脑来,开
始利用网上的信息论坛一类的东西检索关于马尧的信息。
可不管她怎么查,都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而另一边。
凌听雪正打电话和人发火:“找一个人,你们都迟迟找不到,到底有什么用?”
“大小姐,不是我们找不到,实在是您给的线索太少了,我们目前检索出来的所有同名同姓的人,都没出过国。"
电话那边的人也十分委屈。
如果可以,他们难道不想把人找到吗?
可事实就是找不到人!
知道再多说无益,凌听雪恼怒地把通话掐断,目光再次落到电脑屏幕上。
上面是她给马
尧发的邮件。
当初自己在国外和他一起求学,虽然不能总见到,可十次也有两三次在课堂上碰到。
后来她费尽心思也只得到对方的一个邮箱。
可自从凌听雪回国之后,前前后后加起来也给马尧发了数十封邮件,对方竟是连一个字都没有回复……
挫败感涌上心头,却更加深了凌听雪对他的执念。
“叮”地一声。
是凌听雪早年留学时认识的一个同学,是唯一一个和马尧身边的人有联系的女孩子。
消息一来,凌听雪就立马打起精神点开,赫然一行字映入眼帘。
——可靠消息,马尧打算去纪氏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