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顾羽绯已经被控制起来，不可能出来犯罪。
提起程灵的名字，是因为她是顾羽绯的好友，很可能会被指使，然后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白芍的话被记录下来。
其中一位警员，开口说道：“袭击你的人，是
一位女性。”
“女人？”白芍有些惊讶，“是程灵或者顾夫人？”
其实她觉得顾夫人不太可能。
顾夫人性格软弱，要是有本事动手，早在上次抓住顾羽绯的时候就动手了，不可能等到现在。
只可能是程灵。
“不是程灵。”陆墨沉开口说道。
众人纷纷看向陆墨沉。
白芍这次明白陆墨沉说话了。
她点开录音功能，眼睛看着陆墨沉。
这回陆墨沉才开口：“昨天我调查过程灵，她被亲哥程木关在家里，也没收了银行卡，手上没钱雇佣人，不可能是她。”
看到翻译，白芍皱起眉头。
不是程灵，那会是谁呢？
“白小姐，您看一下这段监控，说不定能想什么，或是觉得这个人是谁，有怀疑的对象也可以告诉我们。”
警员说完，将手机递了出去。
白芍听不见，也不明白。
她又拿起手机查看录音翻译。
三番两次，警员微微皱起眉头，感觉不被尊重。
“白小姐，请您态度认真一点，现在是帮你找凶手。”
白芍没有抬头，还在看着手机。
旁边的墨东临开口：“你们别为难三宝，三宝的耳朵听不到，她在用录音翻译文字，你们给她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