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了。”
沈常继续说：“我让人拍了照片，你看看。”
陆墨沉低下头看发来的照片。
正好白芍开车离开，他没有注意到，错过了。
照片里的女人长得黑瘦，低着头看起来很自卑，但是顾
辞虎夫妇却很喜欢她，看得出十分疼爱。
顾羽语手腕上戴着一条手链，和顾母手上的很像。
陆墨沉放大照片认真看。
这条手链之前还在白芍手里，现在怎么跑到这个女人手上了？
难道她戴的是假的？
陆墨沉努力回忆白芍手里的手链样子，和照片里的进行匹配，可惜照片拍的太模糊，根本看不清。
不过顾辞虎夫妇既然通过手链认下顾梦语，就说明女人手上的手链是真的，和他们当时定做的一样。
既然手链是真的，女人戴着的手链，很可能是白芍给她的！
难道是白芍将手链给了顾羽语，让她去找顾辞虎的吗？
陆墨沉靠在椅背上，看向窗外，他这才注意到白芍办公室的灯灭了。
“怎么回事？她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他怎么没看到？
沈常疑惑的问：“陆总，谁走了？”
陆墨沉不快的收回目光，要不是沈常打电话过来，他也不会错过白芍。
“和你没有关系，你去调查清楚顾羽语，尤其是调查她和白芍有没有过接触。”
陆墨沉压抑着怒火，声音听起来有些吓人。
沈常被吓得一哆嗦，赶忙放低声音：“我知道了陆总。”
害怕被怒火牵连，他不敢多问，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