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陆墨沉发自内心道歉。
他确实没有帮过白芍。
他欠她太多。
“你不用和我道歉，我也不会接受，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白芍整理好情绪，冷冰冰的继续说：“这次程灵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你
让程灵的事情按照警方的要求处理，其它的我都不会接受。”
说完，白芍直接挂断电话。
陆墨沉沉默着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眼神落寞。
他缓缓闭上眼，将身体靠在椅子上，疲惫不堪。
医院。
一直昏迷的顾羽绯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就看到父母关心的脸，耳边还有不清晰的哭泣声。
“羽绯，你终于醒了羽绯！”
“太好了，你可算是醒了！”
顾羽绯无力的眨巴着眼睛，木讷的看着四周。
她在医院，周围都是各种仪器，她的身体好沉重，就好像不属于她。
试着动了动手指，就耗费了顾羽绯浑身的力气，身上布满汗水。
顾羽绯动了动嘴唇，有气无力的说：“妈，我怎么样了？”
话一出，顾母立刻哭了出来。
顾辞虎也将头转向一旁，保持沉默。
“爸，妈，我到底怎么了？我的身体都好疼，而且还动不了……”
顾羽绯声嘶力竭的大吼，声音却还是像蚊子叫，沙哑的像是老太婆。
眼泪从眼角不停往外流，顾羽绯情绪无比激动，发疯似的想要挣扎着起来。
可她的身体很沉，根本动不了。
顾母连忙按住她：“别动羽绯！你现在要好好静养，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