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拍这些没用的照片有什么好处？
白芍将相机放在桌上，询问道：“请问已经知道是程灵在背后指使，可以把人带来吗？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可以，这就安排。”
与此同时，程灵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程灵小姐，请您来警局一趟，我们有事情要询问你，关于你雇人擅自跟踪偷拍别人的事，你来做个解释。”
从警局出来没多久，再次接到警局的电话，程灵被吓了一跳。
她手抖的差点把花甩出去：“啊？偷拍？偷拍谁了？”
她还在装傻充楞。
对方说道：“偷拍的白芍小姐已经报警，偷拍的人我们也抓到了，你如果不亲自来警局，我们就要派人将你带过来了。”
听到这话，程灵非常害怕。
“白芍？她怎么报警了，她都知道了？”
排队取药的沈常听到白芍的名字，立刻警觉起来。
他顺着声音看去，见到程灵脸色苍白，不停的摇头说：“我不去，我不去警局。”
“程灵小姐，你拒绝调查的话，我们就会采取强制措施，不想当街被带走，你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对方压低声音警告，程灵吓得不行，无奈只好答应下来。
“我去，我现在就去。”
程灵手里还抱着花，这束花是为了探望顾羽绯准备，现在人没探望，她还要去警局报道了。
程灵将花丢进垃圾桶，不情不愿地往医院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