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趴在他们的身边,大气儿都不敢出。
大黑是虎,这么一条虎狗,都吓得直啦啦尿儿呢。
虎子和大青是见过虎的,虽然害怕,却勉强保持着淡定,居然没有吓尿。
至于他们三个人,那是被虎扑过的。
唐河寻思着,这要是打起来,那自己不就是渔翁得利了嘛。
那头雄虎死死地盯着棕熊,发出低沉的吼声,那头母老虎很是霸道地走到了人前,咬着腿儿往后退。
棕熊似是不甘心到了嘴边的猎物被抢走,人这种膘厚肉嫩骨头脆的猎物,可是很少吃到的。
从猎物的角度上来看,还真是这样。
因为一个正常人的体脂率,跟家养的猪差不多。
咱也没吃过也不知道是啥味儿,但是肯定不柴不塞牙!
棕熊的前爪一落,扑上去一口咬住了人的肩膀,母老虎再往后一拽。
这时雄虎低吼一声,背着耳朵,身子一伏再一扑,爪子一抬就向棕熊的脑袋上拍去。
它这模样,跟大黑猫急眼了,抬爪子挠狗一模一样,可是威力却完全不同,大抵相当于一支步枪和核武器那么大的差距。
棕熊咬着人没舍得撒口,用力地往后一躲,撕啦一声,残血飞溅,肠子甩出好几米去,那场面不忍直视。
武谷良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然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大棕熊叨着半拉人撒腿就跑,那头雄虎则对着唐河他们所在方向,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声。
“啊,啊,啊!”
武谷良发出尖叫声,扣动了扳击,砰的一声,子弹不知道打哪去了。
“杂草的!”
杜立秋咬着牙,瞄着那头雄虎扣动了扳击。
这一枪打掉了一撮毛。
枪声一响,雄虎嗖地一下往后窜去。
倒是那头母老虎,是真的虎,扔了嘴里的半拉人,嘶吼着就往唐河他们这边冲。
公老虎稍稍一顿,慢了半拍。
唐河暗叫一声坏了,忽啦一下起身,端着枪瞄向母老虎,当头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