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赶紧领着兄弟转身就跑,倒是把那汉子整一愣,就这么走了?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再看这一地一墙的血,再看胖秃头带着枪,小弟还挨了刀的样子,就这么走了?这倒底是咋个意思啊。
老板一脸疑惑地看着唐河他们:“哥几个,啥意思啊!”
唐河笑道:“我们都是山里的猎人,来冰城见见世面,这刀嘛,就是打猎用的,不带不舒服!”
老板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向他们竖了一个大拇指:“这伙人在这地方晃悠大半年了,跟狗皮膏药是的,沾上就甩不掉,贼特么招人烦,你们这算是为民除害了,我给你们免房钱。”
唐河笑着回了一个大拇指:“大哥敞亮!”
唐河他们回了屋,林秀儿和齐三丫吓得够呛,这又是刀又是枪的,已经超出了东北女人彪悍的范围。
唐河简单地说了一下,林秀儿和齐三丫也松了口气,除了担心他们用刀会杀了人担上人命官司之外,倒也不怕别的。
东北人从小就被家长教育,咱出门不惹事儿,但是,咱也绝对不怕事儿。
至于要安慰女人,这个更简单,这个唐河贼熟,只是听隔壁的动静,杜立秋有点完犊子呀,明显还有些力不从心。
然后就听杜立秋激恼恼地说:“我跟你说,我这坐了一天一宿车了,状态不好,人家唐儿才二十,听他动静多猛啊,你赶紧洗吧洗吧上那屋去。”
唐河动作一停,刚刚有些忘形的林秀儿了闷哼一声。
唐河气得隔着墙大骂:“杜立秋,你特么个虎透了腔的大虎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