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地赶紧去麦场,几百号人聚在一块,精壮男人拿着四齿叉子,三齿挠子,铁锹啥的守在外面,别说黑瞎子,就算是东北虎也不敢朝楞(挑衅)。
唐河咬着牙,以这户死了人的人家为中心,往外搜去,三条狗也撒了出去。
枪都上了膛,小心翼翼,很有一种巷战般的感觉。
村儿里的人气重,牲口多,干扰也多,狗的作用就不是那么大了。
“唐儿,这呢!”
杜立秋叫了起来。
在隔了两户的人家杖子倒了一片儿,还有抓挠的痕迹,唐河直接踹门闯了进去,门窗关得好,没啥事,仓房的门却开着呢。
唐河还没等吹哨呢,大黑就虎抄抄地冲进了仓房,然后打着旋地飞了出来。
忽啦一下,板皮和油毡纸铺的仓房顶上破了一个大洞,一个黑漆漆的身影慌乱地窜了出来。
唐河的枪一甩还不等开枪,那头足有四五百斤,膘肥体壮的黑瞎子窜上了柈子垛,然后又跳到了房顶上。
“砰!”
杜立秋先开枪了。
黑瞎子一个栽歪,踩穿了人字形的房顶,忽通一声掉进了二层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