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到时候人家看见侯府的女儿出嫁,嫁妆却那般寒酸,难道笑话的不是侯府吗?”
陆延骁听她这一番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离桑适时站出来道:“二婶,您疼爱女儿我们都知道,我那日也跟您说了,嫁妆的事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您何故做出这种事呢。”
“侯府是我们大家的,若人人都这般存私心,那侯府岂不是大乱了。”
顿了下,她又接着说:“侯府前些年一直入不敷出,也是以前的那些掌柜管事吃里爬外,做假账私吞银子,这才好起来几个月,您却又这般。”
她点到为止,剩下的让陆延骁自己去品。
果然陆延骁听了她的话,心底起了怀疑。
照离桑这么说,这次的事情跟前些年的一模一样。
该不会当时也是她们背后指使的吧?
陆延骁眼底的怀疑越来越甚,就这么看着二老夫人以及陆恒夫妇。
被他这怀疑的眼神盯着,饶是二老夫人也不禁有些心虚起来。
她轻咳一声,镇定道:“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们不对,但我们也是事出有因,骁儿啊,给二婶个面子,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