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拉萨已经十天了。
除了刚开始休息了两天,后面每天范司令都会带着沈经国和李秀秀出去拜访一些农奴主和一些活佛还有喇嘛。
这些人在整个拉萨甚至于整个西藏都有着一些话语权。
李秀秀从一开始看到人皮的大鼓和白骨的灯,还有手骨权杖等法器的惊吓中,也慢慢的能做到目不斜视了。
所有人都告诉农奴们,这世受罪,下世享福。
农奴们也虔诚的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来世。
之前没有人告诉他们可以反抗。
但是自从医疗队来了之后,慢慢的通过藏族士兵的宣传,驻军已经在农奴之间有了一定的口碑。
先来参加治疗的,都是范司令去拜访的农奴主和一些寺庙的农奴。
这些人的到来,让范司令和慕将军都看到了希望。
“老慕,你说咱们在这边开展治疗,有多少农奴愿意加入我们?”
慕将军可没有这么的乐观,“农奴?估计是不行?现在咱们才刚来,还不能挑起纷争。咱们只有在农奴的心中种下种子,他们才能愿意和我们一起反抗。去年咱们来的时候,上面才和他们签订了协议,说明了不加强迫,让这里的自行改革。我们只有让人民提出需求,才能让这里的政府去解决。”
范司令闻言,眉头微蹙,沉吟片刻后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在不动声色间,引导农奴们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激发他们内心对自由和平等的渴望?这确实需要时间和策略,但眼下的医疗援助无疑是个良好的开端。通过治愈他们的身体之苦,我们或许能逐步触及他们心灵的枷锁。”
吕副团长在一旁若有所思地插话:“我注意到,当那些接受治疗的农奴重获健康时,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也许,正如慕将军所说,改变是从内心开始的。我们可以尝试在治疗过程中,温和地向他们介绍外面的世界,让他们知道并非生来就该承受这一切苦难。”
包长鸣点头赞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教育与医疗并行,是打破现状的关键。我们可以组织一些简单的识字班和讲座,在传授卫生知识的同时,潜移默化地播撒自由和平等的思想。但这一切都需要谨慎行事,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慕将军赞许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我们要做的,是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悄然播下变革的种子。同时,也要密切关注上层动态,寻找合适的时机,推动更为实质性的变革。记住,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治疗疾病,更是要治愈这个社会的顽疾。”
随着时间的推移,范司令和慕将军的团队不仅继续提供医疗援助,还悄悄地在农奴中开展起了启蒙教育。
他们邀请了一些开明的年轻僧侣,以宗教故事为载体,讲述平等与尊严的重要性,同时鼓励农奴学习基本的读写能力,从而逐渐开阔视野。
这一系列举措如同春风化雨,虽然起初成效并不显着,但随着时间的积累,越来越多的农奴开始展现出对外界的好奇与向往,他们的眼神里不再只有麻木和顺从,而是多了几分思考与期待。
……
李秀秀这边最近来了一个客人。
这还要从一次出去义诊说起。
本来他们这次的医疗团队都是在拉萨市医院里面,每个人一个诊室,接受人们的挂号看病的。
但是范司令觉得没有什么效果,就组织着出来做义诊。
正好是三夫人出来买东西遇到了,就赖上了李秀秀。
她的汉话是在这里和老师学的,为的就是和汉人做生意,但是平时说的少,但是听得懂。
“李助理,医生妇科是哪一个?给我看看!”
“三夫人,你怎么不去找你们这边的医生?再说了,你姐姐让你看医生么?不是要保密么?”
李秀秀一连串的疑问,三夫人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反应了好久。
“你可以叫我央拉!我姐姐不让我看医生,她让我等待,但是我有些害怕!”
通过谈话,李秀秀才知道央拉也就是和自己一般大,但是她已经嫁人五六年了。
她从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跟着扎西白玛。
对于扎西白玛的感情,她比她两个姐姐的都深厚。
扎西白玛在她心里除了是丈夫更像是一个父亲。
她怕自己忍不住和扎西白玛说出自己的事情,才每天都出来玩。
扎西白玛很喜欢她,对于她拿钱出来买东西,他从来也不吝啬。
“李助理,你说,我该告诉他么?我这样是骗了他!我是个坏人了~”
央拉的话语里明显的孩子气,可见她被姐姐和丈夫给保护的很好。
李秀秀还是劝她:“或许你还是应该先等等,你要相信神医的药。我们要在这里很久,如果你一个半月之后还不怀孕,你就过来找我,我让我们的医生给你看看。”
李秀秀给央拉缓住以后,央拉也不吵着要出去,就在这里陪着李秀秀看医生给别人治病。
“李助理,他们真有本事!不像是我,每一天就在家里,什么都不会。”
李秀秀想起了央金,就问她:“你没有出去留学的计划么?我之前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