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啊,你到底咋回事儿呢?咋一句话都不说呢?今儿个上班是不是累坏啦?”
张翠花眼睁睁地看着何大清对自己不理不睬,心里面还琢磨着兴许是他工作太辛苦导致太累了呢。
然而,何大清仍旧一声不吭,甚至连房间里头的何雨柱与何雨水也都沉默不语。
张翠花顿时感到心头一阵慌乱。
好不容易等到何大清吃完饭,只见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漱了漱口,终于开腔问道:“这鱼,味道咋样?”
张翠花稍稍愣了一会儿神,方才回过味儿来原来何大清是在跟自己讲话呐。
“秦淮如从那山旮旯里出来的,哪儿懂得怎么做鱼哟!要我说啊,这鱼还就得像您这样的大厨出手,那滋味儿才叫一个绝呢。”
张翠花下意识地就开始为何大清溜须拍马起来。
“哦?是吗?嘿,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吃的嘛!”
“嘿嘿,那可不都是托您的福嘛!想当年跟着你之前,我过的那可真是苦日子哟~”
何大清咚的一声将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哼,我看你挺喜欢贾家的生活的!何家看样子跟你是没什么关系!”
“老何,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何家怎么跟我没关系,你看我这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张翠花指着何大清说道。
“张翠花啊张翠花,你咋能说出这么可笑的话呢!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头也不回地就奔贾家去了,把柱子和雨水扔这儿不管啦!难道你对贾家有啥特别的感情不成?要是这样,那你干脆回你的贾家去,以后也别回来了!”
何大清瞪着眼睛,声音有些严厉。
张翠花一听,立马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何大清,你咋这么绝情呢?我现在怀着宝宝呢,行动不方便,要是许家人来找麻烦,打我咋办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好像想让何大清心疼一下。
可何大清根本不吃这一套,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你看看这一院子的人,谁会打你啊?就算你还没嫁到何家来,在这院里也没人敢让你受一点委屈!”
他的眼睛像灯泡一样,死死地盯着张翠花,好像要把她的心思都看透。
张翠花一看这情况,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可还是不死心地嘀咕着:“老何啊,人家真的就是害怕嘛……肚子里还有孩子,做啥事都得小心点嘛……”
她想拿孕妇的身份来让何大清同情她。
何大清心里虽然有点不忍,但还是咬了咬牙,冷冰冰地说:“行了,张翠花,别在这装可怜了。今晚我们就搬到隔壁东厢房去住,这样就算有人找上门来,也伤不到你一根汗毛!要是再让我看到你逃回贾家,那咱俩就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
东厢房这会儿可真冷清,屋里空空荡荡的,就一张床铺、一只旧橱子还有一套破桌椅在那孤孤单单地摆着。
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以前何家装修的时候不用的旧家具。
可能是太久没人管了,这房间里都有股潮乎乎的味儿,好像被时间给抛弃了似的。
“大清啊,我这都大着肚子要生了,咋能去那种地方呢!”张翠花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哭诉着。
可何大清一点都不心软,冷冰冰地说:“我何家就这情况,你要是愿意去,就自己去;要是不愿意,就回贾家去,没人逼你!”
话刚说完,他抬脚就踹了旁边的何雨柱一下,凶巴巴地喊:“还不快起来搬东西!”
说完,他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张翠花一个人在那儿伤心。
何雨柱一看,赶紧爬起来,和妹妹何雨水一起收拾何大清和张翠花的行李。
这时候,张翠花突然呼地站起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气鼓鼓地喊:“不用你们帮忙,我自己搬!”
说完,她气鼓鼓地走进房间。
才过了半个小时,她就收拾好了,带着东西搬到隔壁房间去了。
屋里的锅碗瓢盆啊,还有那个新的煤炉子,都被她给拿走了。
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劲儿。
不过呢,何家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贾家跟易家却如死水一般,半点声响都没有。
贾东旭更是如同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壳里,连他老娘都不帮。
张翠花的心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一次被狠狠伤了一下。
何大清就那么大剌剌地坐在东厢房的桌子边,眼睁睁地瞧着何雨水在帮忙铺床。
张翠花像个陀螺似的来来回回地搬东西,他却连正眼都不瞅一下。
等何雨柱都搬完了,才轻声问道:“爹,你真不回去啦?”
“那屋子就给雨水住吧!她都九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哪能成天跟你在一个炕上睡。”何大清心里早就把事儿盘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何雨柱见他主意已定,也不再多言。
琢磨了一会儿,又开口道:“那许家的事儿咋整啊?”
“切,他们家能有啥事!他媳妇又没受伤,大不了公安让你赔点钱!本来今天许富贵要是要得少点我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