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他的这脑子,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的。”
“没错没错,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种办法呢?”
“切。就你这种猪脑子,怎么可能想到。”
学子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李圭做的是对的一般。
就连祭酒张裕,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暗暗道:这种方法虽然不是最佳,但也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不对。”
哪料,就在这时,北匈王子淳顿发话了:“这种方法看起来取巧,实际上,和你们刚刚说的那些方法没有任何区别。”
耶律元也是无语的笑了笑,眼神中满是戏谑,他没想到大秦的学子算学竟然如此之差,比起荆国和齐国,差了太多太多。
“不可能。李少的方法怎么可能错?”李圭的狗腿子霍利当即怼了上去。
“呵呵,真是可笑。”
淳顿不屑地哼声道:“不对就是不对,既然没有做对,还不让人说了?”
“……。”霍利眼神发狠,但却又不敢真拿眼前的北匈王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