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邪符,管用吗? 史芳芸可是大学教师,是一个纯粹的无神论者! 上一次,魏兴华那么粗暴地对她,其实……她还是觉得蛮刺激的。毕竟,两个人之前一直是相敬如宾了,突然间那么霸道,还有了一种别样的享受。 现在,她的心里非常矛盾! 一方面是想将魏兴华驱邪了,一方面又希望不会。 啪! 驱邪符贴在了魏兴华的脑门儿上。 啊…… 魏兴华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口中更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更是剧烈地抽搐着,像是痉挛又像是痛苦,眼珠子瞪着史芳芸就像是要吃了她似的,怒吼道:“贱女人,你竟然敢算计老子……” 呼! 那一道驱邪符居然燃烧掉了。 魏兴华怒吼着,纵身扑向了史芳芸。 史芳芸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魂飞魄散,喊叫道:“救命。” 宁天早就盯着了,一脚踹开房门就冲了进来,手中已经多了一根红线,随手一丢就缠绕住了魏兴华的脖颈。 魏兴华的脸色狰狞,两只手的手指距离史芳芸的脖颈还不到两寸了,随时都有可能掐上来。 可是,他就是没法儿再往前挪动分毫。 “敢坏老子的好事!” 魏兴华吼叫着,转身扑向了宁天。 宁天早就等着了,手捏法诀,口中念着咒语:“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定。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嘭! 宁天一巴掌将魏兴华给拍飞了。 魏兴华惨叫一声,身体撞到了墙壁上,却怎么也挣不脱红线的束缚。他的嘴角流淌出来了鲜血,额头青筋爆起,眼神中充满仇恨和愤怒:“你们俩个该死的杂碎,赶紧放开我……否则……我让你们全部去见阎王。” “就凭你?” 宁天走过去,手中再次抓了一张驱邪符,冷笑道:“连省里的大老板都敢动,你们还真是够嚣张的!” 啪! 驱邪符拍在了魏兴华的脑门上,魏兴华一边惨叫着一边摇晃着脑袋,剧烈地挣扎着。在他的脑门儿上,冒出来了屡屡青烟,终于是一动不动栽倒在了地上。 魏兴武和史芳芸都看得心惊胆战的,问道:“宁天,这个……我大哥(老魏)怎么样了?” “没事了。” 宁天左右看了看,走到了东南角落,这里摆放了一个书架,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随手将书架给掀翻了,墙壁上竟然镶嵌着一个壁龛,上面供奉着一个白森森的头盖骨。头盖骨的嘴巴里面有一个黑色的木偶,上面画满了各种诡异难懂的符号,看着阴气森森,让人的心里都瘆得慌。 咕噜! 别说是史芳芸了,就连魏兴武都吞了口吐沫,吃惊道:“这是什么?” 宁天冷笑道:“就是这个怨灵,来控制着大老板。” “什么?我现在就毁掉它。” “毁了它,岂不是太便宜了施法者?你去帮我找一个铜盆,还有朱砂和糯米,黄纸、香烛,越快越好!” “我马上去办。” 魏兴武马上跑出去了。 等到他再回来,房间中已经拉上百叶窗,房间中的光线顿时变得昏暗了。 魏兴华呈现着大字型平躺在了地上,在他的头顶、四肢各点燃了一根蜡烛,四周又撒上了糯米,宁天将红线的一头缠绕在了魏兴华的脖颈上,一头缠绕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这是要干什么? 魏兴武和史芳芸都不敢出声,就在旁边提心吊胆的看着。 宁天的手指捏了一把符箓,倏地燃烧起来,随手丢进了铜盆中,叱喝道:“移魂换位,魂魄交替……疾!” 原本躺在地上的魏兴华猛地坐起来了,双目中透露出凶狠的寒芒,咬牙切齿,恶狠狠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毁我怨灵!” 宁天冷笑道:“老子名字叫赵日天,日他妈的日,日他妈的天,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白头仙翁座下大弟子黄大师,尔等还不跪下!” “就凭你?” 宁天拽了拽手中的红线,顿时勒紧了魏兴华的脖颈。 啊…… 魏兴华倒是没怎么样,可是在一处偏僻庄园中的黄大师,却涨红了脸,连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黄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几个师弟走了过来,看到黄大师的这般模样,全都吓到了。 可是,黄大师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随便他怎么挣扎和反抗,都没有什么卵用。 这样持续了没两分钟,黄大师的舌头都出来了,当场栽倒在地上,毙命身亡! 我的天呐! 那几个师弟吓得魂飞魄散,立即喊来了白头仙翁,喊叫道:“师尊,你快看,黄师兄……他莫名其妙地就死了。” 白头仙翁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黄真人的脖颈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显然是被勒死的。在黄真人的眉宇之间,却是浮动着一股浓郁的煞气。 白头仙翁一把抓住了煞气,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怒吼道:“那人叫做赵日天,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找到他。” “是。” 这几个人立即跑出去行动了。 而在省里单位的公寓中,摆在魏兴华的头顶和四肢的五根蜡烛,还有铜盆中燃烧着的符箓,同时熄灭了,连带着那个头盖骨都爆炸了。 宁天一巴掌拍在了魏兴华的脑门儿上,叱喝道:“还魂归位,还不醒来!” 阿嚏…… 魏兴华打了个喷嚏,幽幽地醒转了过来,当看到房间中的这些摆设,还有宁天和魏兴武、史芳芸,脑袋有些晕乎乎的,问道:“兴武,芳芸,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回来了?” “废话,我不是一直在这儿么,还能上哪儿去?” “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