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了? 潘虎摔在地上,还是脑袋着地的,顿时就头破血流了。 操! 潘虎爬起来,对着魏兴武就是狠狠的一脚,骂道:“你敢打我?” 魏兴武的身体一个趔趄,身体都撞到了墙壁上。 潘虎将枪口抵在了魏兴武的脑袋上,叫道:“你信不信我将你的脑袋给爆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魏兴国连忙道:“不要开枪,他真是省警卫署的署长魏兴武,我是省药监司的司长魏兴国。” “又来一个?行啊,证件呢。” “我们没带证件。” “没带?哈哈……” 潘虎也踹了魏兴国一脚,戏虐地笑道:“本来,这是我们和宁天、林如雪之间的事情,既然你们非要掺和进来,那我就陪你们玩玩好了。” 这还客气啥! 这些押运公司的人,往常都耀武扬威惯了,对着魏兴武和魏兴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怜两个魏家人,竟然惨遭了一群暴徒的围殴,很快就鼻口窜血了,简直是惨不忍睹。 潘虎大笑道:“行了,把这两个林如雪都押走了……” 嗖…… 突然,一把椅子跟炮弹一样飞过来,砸向了潘虎。 潘虎吓了一跳,立即横着手臂来格挡。 嘭! 椅子顿时就稀烂碎了,不过……潘虎也被砸得倒翻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这是宁天买早餐回来了! 他连续几个起跃,就跟猛虎一样扑入到了人群中,一脚一个,将身边的几个押运公司的人都给踹飞了。 摧枯拉朽,完全没有一合之将! 呸! 潘虎跳起来,吐了口血沫子,怒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们的闲事?” “我是宁天。” “你就是宁天?好,好,老子正找你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潘虎将散弹枪端起来了,骂道:“你再敢动一下试试?老子就崩了他们!” 咔咔! 剩下的几个押运公司的人,也都将枪端起来了,这让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魏兴武在省城,都没有人敢对他这样,没想到在南江市会遭受到这样的屈辱,怒吼道:“来,你尽管开枪就是了。” “你真以为老子不敢?” 潘虎的嘴角泛起了一抹残酷的笑容,对着魏兴武就勾动了扳机。 砰…… 枪响了! 子弹洞穿了魏兴武的小腿,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但是血水顿时如泉涌了出来。 宋倾城和林如雪都吓到了,立即扶住了魏兴武,急道:“魏署长,你……你怎么样啊?” 魏兴武紧咬着嘴唇,怒视着潘虎,一字一顿道:“打小腿算什么本事?你有种把老子崩了!” “跟老子玩儿狠是吧?那我就成全你。”潘虎还真的将枪口,抵在了魏兴武的脑袋上,更是枪栓都拉上了。 “来!” 魏兴武拍了拍胸膛,满身浩然正气,一点儿也没有惧怕。 宁天伸手抓住了枪口,喝道:“不要开枪,你想要怎么样,摆出道儿来就是了。” 潘虎哼道:“你和她们两个女人,都给我走一趟。” “行,我们跟你走,你们不能再伤害其他人了。”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你答应,我们都跟你走,你不答应……那就拼个鱼死网破,没什么大不了的。” 宁天的手攥着枪口,好像是也没有看到他怎么用力,可是……枪头竟然让他给掰弯了。这要是再开枪的话,子弹打不出去,都有可能得炸膛了。 这……还是人吗? 潘虎和那些押运公司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宁天就跟看着怪物一样。 这家伙,绝非普通人! 潘虎咽了口唾沫,心里已经打怵了,还是阴森地冷笑道:“好,算你有种,只要你们跟我走,我绝对不伤害其他人。” “咱们走。” 宁天走在前面,林如雪和宋倾城肩并肩跟在他的身边,大有一种“风萧萧兮逆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慷慨悲壮。 潘虎和那些押运公司的人都端着枪,就跟押解犯人似的,扬长而去了。 魏兴武跟标枪一样挺立着,嘴唇都咬出了血,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魏兴国问道:“二哥,你怎么样?咱们现在快去包扎伤口。” “不用!” 魏兴武摇了摇头,眼神中都迸射着杀气,立即拨打了一个电话,一字一顿道:“我要你们立即赶往南江市……对,全副武装,子弹上膛,立刻!马上!” 两辆押运车在街道上行驶了一阵,终于是来到了市郊的押运公司。 这儿的占地面积很大,隐藏在青山绿水中间,四周都是高大的院墙和铁丝电网,每隔几步还有一个个的岗楼,看着比监狱还更要森严。 门口,有两个荷枪实弹的人,在那儿守卫着。 等到铁大门打开了,院中的大树上吊了好几个人,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院中还有不少木头桩子,一样是绑了一些人,有男有女,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恐慌,不住地瑟瑟发抖。 说是押运公司,实际上催债、放债、拆地等等,只要给钱,潘华强什么事情都敢干。这些人有的是欠债的,有的是钉子户等等,什么时候签字给钱了,什么时候算,否则甭想离开这儿了。 现在,天色都已经放亮了。 这些人应该是在这儿绑了一宿,连身上都让露水给打透了。 嗤…… 押运车终于是停在了一栋办公大楼前。 宁天和宋倾城、林如雪都戴上了精钢手铐,看着那些绑着的人,心头很沉重。 谁能想到,南江市还有这样黑暗的地方?跟押运公司的人比起来,天九商会胡天九和四海商会的庞四海,简直就是纯洁如白莲花了,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潘虎将枪高高地举了起来,扫视着院中的这些人,嚣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