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的话,还能赶在她前面!” 另一边,绮月确实在回程的时候,来到了外守洗衣店,然而她站在店外,却并没有看到店主在里面,疑惑的她往店里走了走,却意外地发现,店内的几台洗衣机里全是炸弹! 绮月一愣,暗骂,不会这么巧吧? 她想离开了。 这么多炸弹,联动爆/炸,能把整个商业街炸上天吧?! 绮月烦躁地揉揉头发。 她要来洗衣店送班旗是降谷零他们都知道的事,现在大白天的,她走进洗衣店肯定也有人看到,要是什么都不管就离开……得,等炸了她又说不清了。 怎么每次她都陷入这种境地! 老天玩她呢?! 刚这么想完,电话就响了,绮月瞄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听降谷零和其他几个青年焦急的询问声此起彼伏得响起。 绮月望天:“……我已经在店里了。” “这么快?!” 绮月心想,如果她是步行从东大过来,当然不会这么快,但今天她被琴酒的保时捷捎了一程…… 啊啊啊啊所以都是琴酒的错!!! 听到绵星绮月已经在店里发现了炸弹,降谷零五人疯狂得向洗衣店赶。 绮月挂断电话,思索后,慢慢上到二楼,果然发现了外守一和人质小女孩。 看到她出现在面前,外守一手握炸弹遥控器一点也不慌张,甚至见她不说话,他又自顾自地低头,专注看着怀里熟睡后、眼角尤带泪珠的小女孩。 不怕罪犯发疯发狂,就怕罪犯极端冷静。 绮月没进外守一所在的居室,而是先在二楼转了一圈,又在其他房间发现了炸弹,还是定时的。 回到居室外,绮月想她该怎么办。 优选自然是等着降谷零他们来了,由他们解决这个明显精神状态不对劲的炸弹犯。 但绮月看过楼上楼下那么多炸弹后,实在是不安心。 不把遥控器从外守一手里夺过来,除非她跑出商业街,不然怎么她都不安全。 说自己是警察肯定是不可行的,也吓不住外守一,反倒会刺激对方,但暴露组织的身份未免太危险……啧,要不干脆让外守一死了算了。 生命再次陷入危险境地的女人,心情恶劣地想道。 “喂。” 见外守一抬头,绮月走进房间,倏尔勾唇,“知道我是谁吗?” “不论你是谁,请保持安静好吗?”这个已经快要步入年迈的老人,看着怀里的女孩儿,脸上露出慈爱的神色,“不要打扰我女儿睡觉。” “你女儿不是死了吗?”绮月冷冷地道。 “闭嘴!她没死!”外守一抬头激动地反驳,眼中有些癫狂,随后又赶紧看着女孩儿,“由里好好的呢。” 绮月扫了眼被对方紧紧握着的遥控器,微眯眼道:“你在跟谁说话?” “你以为拿个破遥控器就能吓住我?”她抱着手臂,颐指气使地道,“提醒你一下,你手里的炸弹是在哪儿买的……没忘记吧?” 外守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孩子,抬头问:“你什么意思?” 绮月啧啧出声,戏谑又嘲讽地看着他:“真可怜啊,买这么炸弹,还设定了时间,你是想和自己幻想中的女儿死在一起吗?” 见外守一脸色微变,绮月摆摆手,“别误会,我没心思打扰你的游戏,只是……你保留了不该保留的东西,就该付出些代价。” 绮月俯身,紧盯着坐在地上的外守一,茶红色的眼眸泄露出残忍的寒光,像逗弄猎物的小型捕食者似的,饶有兴致地道:“长野县静月寺庙……第三排左数第五、六个位置。” “你们要干什么?!”外守一终于忍不住了,打断绮月的话,眼中的癫狂之色退去,慢慢浮上惊惧,“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要什么!” “我说了,你保留了不该保留的东西。” 绮月瞄了眼这么大动静都没被惊醒的女孩儿,猜测可能是被外守一服用了药物。 也好,省得醒来被她吓到。 绮月微笑着,语气轻柔地吐露着让外守一恐惧的话,“要是不赶紧交出来,你妻子的坟墓就会被挖掉,你真正的女儿死了也得不到安生,包括你父母的坟墓……你知道我们能做得出来。”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外守一疯狂摇头,抱着怀里的孩子,嗓音嘶哑地低吼道,“我给钱了的!我给你们钱了的!” 绮月知道啊,但她的目的是引开外守一的注意力,于是进一步逼迫道:“别让我说第三遍。” “你到底要什么啊?!”外守一崩溃地叫道,也许是心神紧绷到了极点,他还真想到什么,连忙放下女孩,匆忙爬起身,“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绮月内心疑惑,面上不动声色地看着外守一翻箱倒柜,郁闷地想,这样了都不把遥控器松开?这人是真精神有问题,还是装疯卖傻啊? 随后一张照片被递到了她面前。 本就精神状态恍惚的外守一,经过绮月一番恐吓后,已然有些混乱了,言语颠倒道:“我真不是故意……我是、第一次买炸弹,又很害怕,所以……可我拍完就忘了!不是故意没销毁的!我这就烧了!” 好家伙,绮月看着照片上熟悉的酒吧背景,以及被拍到的、角落里的那些危险品,挑眉,她是真没想到外守一还留着与组织交易的证据,那他就更不能留了。 还有这个酒吧,就这点警惕性,还是趁早关门吧,省得以后牵连她。 绮月一边想着,趁这时候外守一是最惊恐的时候,果断踢腿,把他手中的遥控器踢走,再猛地一手刀将人劈晕。 “麻烦死了。” 解决掉人,绮月扣掉遥控器的电池,抱起女孩儿,将班旗当床单裹在她身上,下楼,将人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