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撒手不管了。 “哇———”十岁的毛利兰只比摆放食物的桌台高出半个头,她扒着桌边掂了掂脚,满眼星星,“新一!这里有好多好吃的!” “嗯!”工藤新一也很兴奋,两眼放光。 绮月嘱咐道:“这里很大,你们想吃什么就自己去吃,不要浪费;有事找不到我就去找这里的服务生,只要不跑出餐厅就行。” “好!!!” “好!!!” 绮月看着两个孩子手拉手得跑远,自己慢悠悠地走到放置法餐的桌台前。 这边人相对较少,偶尔来几个客人也是直奔热门的鹅肝。 绮月从消毒柜里抽出一个空盘,边走边随意捡着几样食物,在酒饮区停下脚步,看了半晌,手指停留在一杯红酒上。 “不来杯蒂她吗?”忽然从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绮月神色如常地端起酒杯,放在自己的餐盘上,“今天想喝红酒了。” 那道声音低低笑了一下,道:“我倒是觉得来杯Dita做餐前酒很不错。” “那你自己喝去,”绮月瞄了眼逐步靠近她的男人,“Irish。” 被称为爱尔兰威士忌的男人还真端起一杯蒂她利口酒,举到眼前打量,通过澄清的液体看向黑发女人,叹道:“在这里遇到你还真是挺意外。” 绮月哼笑道:“谁说不是呢。” 每到一个全新的地方,绮月都会习惯性地观察周围,而就像犯罪者相吸理论一样,组织的人相互之间都有种微妙的感应,所以在走进餐厅的时候,她就一眼发现了爱尔兰威士忌。 但组织的成员在外边装作互相不认识才是正常的,所以她没有打算跟爱尔兰交流,没想到对方自己找上来了。 “在这里做什么呢?”绮月随口问,“不能说就当我没有问。” “没什么不能说的,一个交接任务罢了。”爱尔兰反问绮月,“你呢?Dita消失在组织长达半年之久,大家都在好奇你去哪儿了,要不是朗姆透露,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条子''了。” “你这是在嘲讽我?”绮月眯了眯眼,冷眼看向爱尔兰,目光无意中落在他的头发上,心想,同是浅金发,降谷零比他顺眼多了。 “我哪敢啊,”爱尔兰投降般得摇摇手,“好歹我这条命还是你从手术台上拉扯回来的,我怎么会嘲讽你。” 绮月淡淡地道:“我已经不是医生了。” “但你救治了很多人也是事实。”爱尔兰略微正色,意味深长道,“我可不像某些人,我这人记恩,忘不了。” “某些人?”绮月挑挑眉,“你是在说谁?” “你自己清楚不是吗?”爱尔兰扯扯嘴角,讽刺地自问自答道,“Gin对你还好吗?应该不错吧。也是,你毕竟是他专属的医生,早些年他出任务还会受伤的时候,可是除了你,其他医护都不让靠近的,可见他有多……信任你。” 绮月听得有些心烦。 信任?呵,那是因为她“可控”。 在[可控]这个前提下,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她能对着琴酒或者贝尔摩德肆无忌惮地说话、做事,甚至撒泼打滚都可以———你会在意你养的猫对你挥爪子吗? 而一旦她超出了琴酒的控制……到时你再看她的下场? 她跟琴酒或者贝尔摩德目前保持着良好关系,那是因为她还需要他们的庇护,加上一些所谓的多年情分,他们当下确实还是相信她的。 但这不意味着,她听别人说“你们关系挺好”就会觉得开心。 好不好的,上一世的最后她还不是死了?这要是还能开心起来,她是得有多白目? 而且爱尔兰那语气是在说琴酒信任她吗? “你是想说他拿我当工具人,可劲地用我吧?”绮月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要离开,“你要是只为了跟我说这些话,就赶紧闭嘴吃饭吧。” “等等,Dita。” 绮月叹了口气,虽然她语气不好听,但事实上,爱尔兰威士忌算是组织内为数不多还保留着人情味的人,就看在这个份上,她也不讨厌对方。 于是她重新停了下来,将餐盘放在一边,再度询问:“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不会真是为了叙旧吧?” “我确实有正事。”看出她的不耐烦,爱尔兰没有再卖关子,道,“我手头一个任务,需要接触一名药物监测技术员,但对方公司管理严格,不好进;他本人警惕性也很强,我试过两次,没法靠近他和他的家人。你不是在警校吗,能不能帮我查查他的资料?” “你自己不能查吗?”绮月疑惑地看着他,她记得爱尔兰也是情报组的人,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吧? “朗姆要的比较急,你知道他那个性格……” 绮月想起朗姆之前还让她调查被警方取缔的医药公司名单及相关员工,嫌弃地皱皱鼻子,“他跟医药磕上了?” 爱尔兰一摊手,耸耸肩,继续道:“朗姆要得急,还不让我惊动对方,我能怎么办?就想让你帮帮忙,从警方系统调查的话应该会更快吧?” 绮月有些好笑,爱尔兰长相粗犷,妥妥的硬汉,不笑还好,一笑更像恶人脸,让他不动声色得去接近一个警惕性高的人,“真是难为你了。” “那这个忙你帮不帮?” “警校系统连接警视厅是不假,但我不确定能查到具体某个公民的信息。”绮月解释了一下。 “没事,查不到我就再想别的办法,只要有个突破口能接近那个技术员就行。” “行,”绮月端起酒杯抿着,随口问,“技术员叫什么?” “中道太郎,35岁,在大森制药公司就职,他……” 然而后面的绮月已经没再听了。 中道?技术员? 等会儿,降谷零今天本来要去的中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