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珠和张安博走在走廊里,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天上的月亮变色了,变红了。 一阵阵风吹过俩人孤寂恐慌的心头。 “高小姐,您觉得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是的,还有,那些人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个都看不到了?” “我不知道,他们可能是走散了吧。”张安博走在二楼的台阶上,鞋底在厚厚的灰尘上留下了脚印。 “这地方貌似除了有一些阴森,其他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时,张安博看见前面的楼梯上坐着一个人。张安博赶紧跑过去,靠近了之后,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安。 好在,他看到了那张他有些熟悉的脸。是萨方。 人是群居动物,两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诡异的地方,孤独的恐惧像是一双掐着脖子的手,窒息感无时无刻威胁着你,毕竟那些闭关数年的人要么是自闭症,要么也是有些精神失常了。关小黑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现在,窒息感像是潮水一样消退。萨方站了起来,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胡哥人呢?” “我不晓得,只知道他们大吵了一架,然后汤恩哥哥自己一个人上了楼,胡润发和解安去了右边的楼梯。你们我一直没有看到。” “不对啊,高珠被门口的杂物绊倒,我们只是在一楼的走廊里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出来你们就不见了。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吵架声。” “这我就不晓得了,可能是因为这栋老楼的隔音性太好?” 高珠在这时走到了张安博身边,她看着头顶上血红的月亮,“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里很冷?” 可能是由于之前太过紧张的缘故,张安博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被高珠提到,他感觉真的有点冷。 萨方站了起来,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这么冷,我们都穿着羽绒服,不会是到了阴间吧。” 张安博看了一眼萨方,“应该不是,你自己冬天穿着裙子,所以才冷。” 他看了看四周,尤其是看了看那个红月,“可能是由于这里长久没有人来,所以才冷。”这个说法,说实话他自己也不信,天上的红月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月食吧。 张安博扶着萨方,萨方还有一些腿软,而旁边就是楼梯。 高珠说,“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另外几个人。” 而恰到好处的,楼下传来了一种类似于野兽的嘶吼声,像是在回应她的看法一样。 就像是有人故意的,给人一种极度的不真实感。看来,下面有东西。前往一楼的楼梯拐角有一个神龛。 神龛前面有一个香炉,香炉上插着一根不知道熄灭了多久的香。一个缺了一个口的白瓷碗里放着一把发黑的米。 神龛里面没有神像,前面有一个灵牌,上面刻着智公禅师的名号。高珠走到神龛前,拿起了那碗饭。 随后,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保温杯,她把里面的水倒了一点进去。一进入碗里面,一股白烟升起。 “果然,这里面的米被吃过。” …… “胡哥,这里哪里来的一盘饭啊?” “我们都在这里困了两天了,看这里的饭还新鲜,我们抓一点去吃吧。” “不行,谁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放了多久了,不能吃。” “姓胡的,我忍受你很久了,这两天你一直阻止我出去,我今天倒是要看一看,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当年老娘打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拒绝了我,现在,你主动打电话给我,想要复合,你却仍然像当年一样,没有情商。” “行,你吃,吃啊!”胡润发被困在这里两天了,水喝的很少,一打瞌睡,眼前就会出现那个婴儿,他也很浮躁。 他们已经试探过,可以上二楼,那个鬼不在了,但是楼梯上面还是有危险,这个可以靠他手臂上的尖刺证明。 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来到了解安的面前,解安直接吃了起来。就这澡堂里面的一桶还算干净的已经烧过的水吃了起来,澡堂里面的蜂窝煤还算干燥,还找到了不少引火的东西,就是烧了以后大量的烟差点熏死他 那个汤恩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上去不饿不渴,他逼问过他,但是什么都没有搜出来。 解安吃的很快,她饿了,她感觉这饭除了味道奇怪,其他没什么。突然,解安抬起头,“对了,饭没有问题,而且是热的,会不会是摄制组给的,胡润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倪老板串通好了,在这里耍我们?不行,我要下去看看。” 解安站的地方靠近楼梯,她先一步跑下去了。 胡润发说到底还是关心解安的,他是不可能看着解安去送死的,万一,开门看到婴儿怎么办,他急忙跟下去。 汤恩等到两人走后,自顾自地在这里踏起了步,晃晃悠悠沿着小楼的走廊走着,随后,看见尽头的墙壁,直接撞了上去。 奇怪的是,他,穿了进去。然后,他又钻了出来,嘴角扬起轻笑。 …… “你说,这里的这个神龛是干什么用的?”李无命和白四眼绕过了二楼的楼梯口,继续往上跑。 二楼向上的楼梯坏了,但是,双手搭着墙,踩着仅容一人通过的楼梯还是可以上去的。后面的那个老人还在后面追逐。 三楼的平台上有一个神龛。“不知道,可能是供神用的吧。” 但白四眼跑过时不小心踢到了神龛前面的白瓷碗。他刚打算继续跑,突然感觉到后面的神龛好像醒了过来。 自己把供品踢翻了,神看见了自己,打算治自己大不敬的罪过。 他赶紧扶起瓷碗,跪下来,向着神龛磕头。他没有胆量直视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