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家一下子慌了神,嫁妆里有个大活人,这可如何是好。 管家看着女人薄薄的内衬下,是细腻的皮肤,若隐若现的饱满胸部,下身的光滑长腿和裙间隐约可视的屁股,他起了色心。 一不做二不休,对着门外的几个下属道:“我去下茅厕,你们继续清点。” 说完,抱起女人,向着库房后面走去。 后面有一个曾经坍塌的柴房,此时还可以看见一个房间的模样。 这里平时没人会走过,他把女人藏匿在破败的柴房深处,这里不时有寒风吹进来,女人不时地打哆嗦。 不过管事的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他把破旧的东西挡在门口,然后,“嘶啦”。 …… “嘶啦,”洛魂的刀像划开豆腐一样砍开地砖。 旁边的番子吓得跪地磕头求饶,“对不起,大人,我有罪,我有罪。” “你把冥大人跟丢了,自裁吧。” “是。”番子双掌打向自己胸膛,掌力震碎心脏,死了。 “告诉手下,计划提前发动。” “是。” 洛混身后的影子动了,刚准备离开,门口出现了一道红衣身影,道:“不用了,安排几个小刺客在婚礼上刺杀东方知府就行了。” “是,冥大人!我这就安排。” …… 在前院里,坐着一大群人。 这些人里有高门大户,有军中武官,有文人墨客,有官吏政客,有平民百姓。 此时的后院里,仕女们准备给公主上妆,但是进去后,所有人都被定住了,然后昏倒在地。 公主看向了身边来准备服饰和检查自己的嬷嬷,她也昏倒了,公主嫣然一笑,手在脸上一抹,妆就上好了。 “时辰差不多了,上场吧。” 公主带着红盖头,身后跟着一个侍女,而东方泽早已等候多时。随后就是正常的流程,随着东方泽和公主共同敬酒,整个院里的气氛推向了高潮,不过倒是没有民间堵门闹房的习惯,显得简洁冷清了不少。 敬到文官这桌时,文官都没有一口饮尽,而是抿一口略显斯文。 到李无命这桌时,这桌坐着的都是武将,大家全都一口饮尽,李无命也是如此,这酒不是烈酒,不大容易醉,至少比刚来时的落山黄好多了。 七八分钟后,敬酒完毕,东方泽和公主入了洞房,而这边的文官武将则开始吃喝起来。 而在另一边,几个管事的站的地方,一个管事的颤颤巍巍地走过,明显一副耕牛耕多了地被累坏了的模样。 “嘿,老于,下午又去碰春楼找尹姑娘了?” “没有,我这两天腹泻。” “你腹泻还不穿棉衣,你存心偷懒吧你。” “不是,真不是。哦,又来啦!” 说完,他就跑到院外去了。 “嘿,这老于。”老于跑到了院外,这倒不是他欲火难耐,纯粹是把棉衣留在柴房后冷得要回去找衣服穿。 不过一想起那姑娘的身体,心里的邪火又涌了上来。 “噗呲。”一道寒芒闪过,老于脑子里还想着姑娘,但身体已经倒下。 “快换上他的衣服。”一阵窸窸窣窣,老于站起来走了两步,带上人皮面具,又走了回去。 而在洞房那头,东方泽和五公主喝了合卺酒,然后东方泽挑起了五公主的红盖头。“没想到公主殿下这么美啊。” “没想到郎君如此英俊啊。”这位“公主”的美在于比常人出众的脸上带着一股娇媚,眼神之中带着一股狐媚。 而这位东方泽则是带着一些常年在边境领兵的大将气概。若是常人看见了,怕是会称赞一声金童玉女。 “哦,那我原本在公主眼里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唔,纨绔子弟吧。”东方泽笑了笑,不置可否。 “来吧。” “好的”,公主羞红了脸,声如蚊蚋。 东方泽扑上了床,正欲行房事,但是,屋顶上的一块木板掉落下来。东方泽翻身而起,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根铁棒。 他看到了一个人,然后,一棒子打了上去。 那人抽刀格挡,然后,袖口射出毒针,被东方泽躲过去了。然后,一棍子敲死了刺客。 东方泽拿起刀,看向头顶的洞。此时,上面没有人。 就一拨人吗?东方泽感觉不对劲,他看向门外。他看到一个人拿出火折子,点燃,向着这座木房子丢来。 “轰!”房子烧着了。 东方泽看了看四周,抱起五公主,从屋顶上的洞跳了出去。 火光冲天吸引了很多宾客的目光。 “着火了?”这时,庭院里的管事的,杂役都拿着各种各样的盆,痛,碗向着火的房子跑去。 “我们也去看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那边跑去。 东方泽抱着公主逃出来了,跳了下来。 这时,前面的一个管事的跑了过来。东方泽不知道他是谁,但是看到这个人是家丁打扮,就把公主放下,让他扶着。 但就在东方泽低头时,这名家丁一刀刺向东方泽。 “小心!”公主把东方泽扑倒,自己则被刀捅穿了。 “你敢!”东方泽怒了,一刀劈掉了老于的半个脑袋。 将领们姗姗来迟,他们看到东方泽面色阴沉,眼里冒着火光。 他命令道:“不顾一切,全城搜捕铁衣卫!” 然后他道:“李昌,我命你到庭逸堡后,领一队哨骑,给我把兴郡北出口看死了,不要让一个探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