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宋小七,大晚上的去哪里磕着了?” 白仓端着个盆,在电梯里遇到了宋小七。 “别提了,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在顶楼挖了个坑。” “嚯,你这是要把楼顶凿开啊。” “我也没说是我啊。” “不是你?你大晚上的上什么楼顶?不过十七楼一堆杂物,可没有什么妹子啊。” “额。” “叮。”电梯门开了,他们到了楼底。 “好了,我打水去了,回见。” “回见。”李无命走了,回到了保安室。 打开门,里面一片狼藉。 李无命关上了门,打扰了,回见。然后,他撞在了一团肥肉上。 抬头一看,“你好啊。” 朱肥向前走,连带着李无命一起走,朱肥四下看了看,清晨的一楼空荡荡。 没人,朱肥把李无命压入保安室,道:“你昨天挺能耐啊。” 保安室里,抽屉被拉开,柜子里的衣服掉落,茶几上的杯子倾倒,床上的被褥被撕碎。 然后,李无命看到房门后面藏着一个人,贴着墙,藏着一个人。 嘶,这是一群老阴比啊!这可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李无命慌了,我才刚进游戏啊,何德何能被一群老阴比围攻了呢。 其中的一个高瘦男子走在了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认真地看着李无命。 李无命被他看得发毛:“这位大哥,你有话就直说。” “那我就说了啊。”男子一锤子砸碎了茶几。要不要这么急啊!绑匪还得说几句话,要赎金,现在这群人上来就玩砸手指的游戏吗? “嘿嘿,吓到了吧。”男子笑了起来,把锤子丢一边,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请开始你的表演。” 李无命想了想,就明白了,他想要自己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你早说嘛,非要吓我一跳。” 李无命知道,能力不能随便示人,这是陆三爷教他的道理,但形式比人强,不展示也不行啊。 李无命展示了自己控制纸人,飞刀,不过他还留了一手,假装自己只能短暂控制。 看到这一幕的高瘦男子眼睛都亮了,这么弱,多好的诱饵啊,撒出去还不用担心被咬到手。 高瘦男子眼里泪花闪烁,鼻子抽动,一把抱住李无命,眼泪鼻涕一股脑地抹在李无命衣服上:“兄弟啊,哥终于找到你了。” 李无命猜测就算是他老娘死了,他也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哭了好一阵,男子停止抽噎:“兄弟,哥有一份好差事给你。” 来了来了,要谈正事了。 “放心,这是一份顶好的差事,不会亏待你的。” 越是这么说,李无命越是心慌。 “但是……” 果然,有一个but。 “这份差事有点危险。我们怀疑有人在搞鬼,你要把他引出来。” 看到没有,这是一份诱饵的工作。 “不过你只要在半夜去楼顶,到底要干啥,你自己看着办。” 看着还不错,我在上面晃一晃也可以,不过会这么简单吗。 “只需要吸引人的注意力就好。” 这个条件要命啊!我现在胸口还痛呢。 “放心,回来后,要钱要车要房随便你。” 嗯,这个条件挺诱人的,但是对于我们这些脑袋系裤腰带上的人有个屁用。 “你要加入我们这个小组也可以。” 对一个死人许下各种条件,和劝小姐从良去工作是一个道理。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如果你要是不从的话,朱肥捡起锤子!” 想威逼利诱?我是不会从的! 朱肥捡起了锤子。 嗯,你要是砸得轻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 朱肥举起了锤子,作势要砸爆他狗头。 李无命立马跪地求饶,毕竟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感谢大哥的提携,小弟愿为大哥效力,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很好,不过我也不要你的当牛做马,你只要顺利完成这个任务,就当是投名状了。” 两人再假惺惺了一番,高瘦男子自我介绍了一下:他叫陈清。 然后是朱肥:卢康。 另一个男子:胡汤。 等到李无命时,他也没有傻乎乎地说真名,而是道:李七。 李无命敢肯定,他们也没信。 这三个人在保安室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走之前,还留了一个袋子,里面有一张符,一把刀。 符是追踪符,美其名曰是贴到凶手身上,大家一起追他。实际上是判断他到底是服从命令呢?还是选择待在保安室,负隅顽抗。 刀倒是有点用,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刀,刀上带着戾气,虽说也就那样,但比那两把切肉的刀好多了。 李无命走出了门,没把袋子带上,傻瓜才带。外面有人走动,李无命和他们一起走,出了门。 现在是五点半,有些早起的人要出去跑步,李无命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如果自己远离凌阳公寓,会不会不用经历这次凶险? 这是一次对于真理的探测,有着里程碑的意义。 李无命走过了包子铺,走入了小巷,然后平日里拐个弯就可以看到大路的小巷现在看不到尽头。 李无命继续走,绕过一个个拐角,就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时,他看见了前方的大路。 李无命感觉很感动,自己终于要出去了吗。 然后,他又看见了包子铺,又看见了凌阳公寓。 那个大大的A-5像是在嘲讽他的愚蠢,螳臂当车。 既然小路走不通,就走大路,毕竟不能把路走窄了不是? 李无命走在大路上,这一次,倒是没有什么路凭空消失,而是收到了故事会的消息通知:你已违反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