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原来您是这么想的啊!您果然英勇,足智多谋!”
“比那个忽而里如何?”阿而铁问道。
“自然是好的!大皇子根本不管咱们,得了东西都要上交八成,可怜咱们拼死拼活的,也落不下什么,这家里的儿子还等着用呢!”一士兵哼道。
马上周围都是一片应和的声音。
“那你们愿不愿意以后也跟着我?”
“愿意!自然愿意!”
忽而里的亲卫都不在这,这些人阿而铁放心的拉拢着,“那好!那以后咱们也定个规矩!打仗等到的东西就交两成交差,剩下的都归你们自己!今个除外!”
“今个都是你们的!随便的抢吧!”
“好嘞!”
“呜呼!”
众人高兴的很,个个也不歇着了,都着急的杀回去。
“别急啊!等他们打的两败俱伤了,你们再冲回去,到时候,整个东夷部落就都是咱们的了!”
“哈哈哈!”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传来,阿而铁猛的站起来,四处的看了起来。
“我在这呢!抬起你的头!”
抬首望去,只见前方尘烟微扬,一位将军身披铠甲,威风凛凛地伫立,身后人马整齐排列,如同一座座沉默的山峰。
阳光洒在他们的甲胄上,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将军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前方,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那沉静而又充满压迫感的气势,让人心头一凛,仿佛空气都在这一刻凝固。
“是……是他们那个吴渊将军!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阿而铁有些紧张,“他们不是传染上瘟疫了么?怎么还会有这么多兵!”
远远的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都拿着上好的武器,个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这见他们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似是蓄势待发的猛兽,只待一声令下,便会以雷霆之势冲向这边。
“你倒是会盘算,这两败俱伤的事,倒是想的挺好!但是你忘了我们中原还有一句话,”吴渊大声道:“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啊?”
阿而铁握紧了拳头。“你们的瘟疫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我前两日……”
阿而铁倒吸了一口气,反应过来,“都是假的,是你们的陷阱?”
“看来你还不太傻,可惜啊!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你们……”
“我们已经在这等候你们多时了!”吴渊突然大喝一声,四面八方都出现了大宛国的士兵,只见吴渊扬起手中的尖刀,“弟兄们,冲啊!”
吴渊带着士兵朝突厥人的方向,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前涌去。他们身着坚固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矛和强弩,眼神中燃烧着无畏的战火。
吴渊的声音:“坚决不能让他们逃了!”
冲锋的号角声划破天际,士兵们紧密地排列成阵,盾牌手在前,为身后的战友们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长矛如林,直指前方,闪耀着冰冷的寒芒。
随着一声令下,强弩齐发,如飞蝗般的箭矢呼啸着射向敌人。瞬间,敌人阵营中响起一片惨叫和混乱。紧接着,大宛国的士兵们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怒吼着,气势如虹。
长矛穿刺,利刃挥舞,阿而铁已经被包围了,无处可走,只能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奈何对方人多,最后阿而铁只能带着少部分的人杀出一条血路逃走了。
“吴将军,追么?”
“不必!”吴渊摆手,王爷之后还有别的部署,不能打乱了。
吴渊吩咐道:“打扫战场,值钱的,还有能吃的能用的,都带走!”
“将军,他们身上这衣服要不?回去缝一缝能给小苗们盖着!”
“那自然要拿走的!正缺这个呢!”
就这样,死的那些突厥人被扒的一丝不挂,据说后来突厥大汗知道后,直接吐了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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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阿而铁狼狈的回到了牙帐,面见大汗请罪。
“败了?”
“败了!”
“败到什么程度?”
“一败涂地!”阿而铁低头道。
“那你回来是有什么想说的么?”突厥可汗没给什么好脸色,满脸的怒气盯着阿而铁。“本汗等着你说!”
“父汗,儿臣确实有话说!”阿而铁大声道:“忽而里隐瞒军情,罪不可恕,还望父汗惩罚!”
众人闻言一愣。
一旁坐着的忽而里更是气笑了,“这次统帅可是你,这场仗也是你要打的,先前探敌情也是你,我一点可没掺和,你败了赖在我身上,也太可笑了吧!输不起也不能随便攀扯人啊!”
“父汗,我不是随便攀扯的!这次之所以能败,就是因为他——忽而里!”
阿而铁咬牙切齿的道。
“你小子看来真的找打了!”忽而里瞪着眼睛看着阿而铁,“我乃大皇子,你说话也要过过脑子的!要不然,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说的都是实情!父汗!”阿而铁单膝跪地道:“他忽而里根本没有什么瘟疫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