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赵牧仰天对月，一脸忧郁的说道。
宁清莹只见清冷的月光映照在赵牧轮廓分明的脸庞上，他的眼神里似乎藏着许许多多的往事，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一二。
这一刻，宁清莹都不免有些心弦乱动，呼吸也下意识的急促了三份。
“恩……恩公，我知道您不是挟恩图报之人，但我还是想要表达一下对您的感激之心，可否请恩公移步去我住处，清莹想要亲自下厨款待恩公，寥表谢意。”
这……
赵牧扫了一眼宁清莹的好感度。
85……
有点高啊。
这饭怕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会打扰嘛？”
“没事的，清莹一人独居，家中并无旁人。”
“那……也罢，我正好有些饿了。”
很久没有开过荤，确实有点饿的慌。
吴淼淼那边反正有吴启源陪着，赵牧也不必回去。
不多时，赵牧就跟着宁清莹来到了她的住处。
位于藏剑山谷东北面的一片花海附近。
“此地风景不错，但为何如此僻静？”赵牧四顾遥望，发现周围根本没有什么人迹，可见平时很少会有人来这里。
说起来，宁清莹既然是文颜的师姐，那应该也是剑仙阁的正式弟子吧，不是应该住在繁星圣地嘛。
宁清莹解释道：“我的身份其实有些特殊，我并不算是剑仙阁的正式弟子，严格来说，我其实是倒悬山的弟子。”
倒悬山？
那也是人族五大圣地之一，掌教是凝华仙子，也是一代狠人，赵牧在书中看到过不少关于她的生平事迹记载，在人族之中具有极高威望，甚至超过了剑神曲柳。
宁清莹是倒悬山弟子这件事，还真是让赵牧感到颇为意外。
“这事说来话长，我父亲是倒悬山的人，但我母亲出自剑仙阁，是大长老收养的义女，算是文颜的小姨，所以我也算是文颜的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父亲他……背叛了倒悬山，我被母亲送到了剑仙阁来寄养。”
听起来似乎很复杂。
赵牧安慰道：“所有不堪回首的往事，终将成为你我暮年之时的笑谈，除却生死，无须敬畏。”
“除却生死，无需敬畏……”
宁清莹念叨着赵牧的话，眸中似有明悟。
她笑着将赵牧迎到自己精心打造的小院之中，说道：“恩公，今日重逢，除了偶然，或许也有几分注定，我要好好敬你几杯，还请恩公务必赏脸。”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