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寒把门一关,边脱外套边平淡地说:“要不然你能在大晚上的在门口吹着冷风和门卫聊天。” “……” 看见宋槿柠一副被猜中不自在的样子,顾煦寒眼含笑意。 他上前抱住她的收腰,垂头吻向她的侧颈,薄唇缓缓向上游走,留下湿漉漉的一片,“不用羡慕,他们谈恋爱顶多亲一下,哪有我们好玩儿。” 宋槿柠耳尖一红,偏过脸,双手推了推他的腰,“我回去拿衣服。” 顾煦寒咬住她耳垂软肉,声音低哑,带着克制,“不用,我帮你带了。” 宋槿柠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那我去洗澡。” 顾煦寒哼出笑意,横抱起她往浴室走,“我们一起洗。” “不要,我想好好洗个澡。”宋槿柠挣扎了一下。 “放心,我这次不在那做。” 进入浴室,宋槿柠发现里面有各种化妆品,还有她用的沐浴露洗发水等等沐浴用品,和御锦时大致一样。 她有些怀疑,顾煦寒说今早买的真实性。 宋槿柠神游期间,顾煦寒把她放下,开始扒拉她衣服。 在宋槿柠要发飙时,顾煦寒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我帮你洗头。” 宋槿柠沉默深思。 难道真是她不纯洁了? 是不是得看些爱国片净化一下心灵? 犹豫期间,她听见背后带着一声似猖狂的笑。 宋槿柠彻底放弃了那个想法。 和他在一起,心灵没法纯洁。 宋槿柠转身,当着顾煦寒的面,主动脱下了衣服。 顾煦寒是真的没动她。 两人正正经经地洗了个澡。 坐在沙发边,宋槿柠的脸上燥热难消。 没动,没代表没有生理反应。 宋槿柠现在还是没法坦然面对顾煦寒的庞然大物。 顾煦寒站在她身后,修长的指尖插进她的发间,微微抬起,打开吹风机,任由湿发在手心飞舞,笑意颇深。 宋槿柠平复了一下心绪,正经问道:“你还没说‘玫瑰’这里,是怎么分配的成员的。” 顾煦寒指尖微微蜷起,瞳孔漆黑地凝视了她几秒。 关上吹风机,他坐在她的身后,双手拥住她的腰,把下颚顶在她的肩头,缓缓道:“‘玫瑰’的最高管理者代号为‘瑰’,麾下有‘春’‘夏’‘秋’‘冬’的部门,部门里的人通通用部门名称为姓,就像你之前接触过的夏冰和夏雨。 部门之间也是相互制衡,但她们人员稀少,便只从春夏秋冬的部门里各选出一个作为部长。” 顾煦寒说到这,停顿下来,喉结缓慢地滑了滑,眼神透着犹豫。 宋槿柠往后仰头靠在他的肩窝,看他,“还有吗?” 顾煦寒抬腕捂住了宋槿柠的双眼,语气沉重地继续道:“‘玫瑰’的地位极低,四个部门,除了夏冰,没有一个女性不被‘烈焰’那边的人凌辱过。” 此话一出,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宋槿柠抬起双手,紧紧地握住挡在她眼睛的那双手,声音线微抖,“所以,我们去民政局的前一晚,你是知道我第二天会去干嘛是吗?” “嗯。” 毕竟那边有个规定,就是不就能在女性身上留下痕迹。 如果他计划失败,那密密麻麻的吻痕,可以给为他争取一些时间去救她。 滚烫的泪水,从宋槿柠的微角滑落。 她转身抱住顾煦寒,埋在他胸前无声落泪。 那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当时就是抱着赴死的决心去的。 难怪当时夏雨说,夏冰是唯一一个走出来的人。 宋槿柠连苦笑都笑不出。 宋槿柠用他的睡衣擦了下眼泪,“那些女孩子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被……” 宋槿柠连问都问不下去。 “嗯,那边会说是做了入会考验。” 宋槿柠听到这话,弹跳而起,愤愤不平,“这么拙劣的说法,都没人反抗吗?” 顾煦寒抬手擦了一下她脸颊的泪,“你觉得呢?” 宋槿柠身形僵了一下,垂下头,神情哀伤。 是啊,知道又能怎样。 照顾煦寒说的,她们人微言轻的,而且连是谁都不知道。 顾煦寒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嗓音难得的温柔,“要是你现在想退出,我来安排。” 宋槿柠摇了摇头,“不用。” 顾煦寒就知道劝不动她,现在知道那么多女的被奸。 照她的性格,肯定更不会了。 他叹了口气,“那我们睡觉吧,单纯的睡觉。” “你不想了?” “嗯。” 宋槿柠沉默了几秒。 她抿了抿唇,把脚从拖鞋里伸出,放在沙发上,搭在他肩上的手,缓缓向下,抚上某处,揉捏了一下。 顾煦寒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按住宋槿柠的手,克制道:“别撩火。” 宋槿柠眼眸幽深,低头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缓缓上移,迫使顾煦寒微仰的头更加往后仰。 顾煦寒原本放在宋槿柠背上的手,只能往后撑着沙发边,才勉强维持平衡。 他喉结上下滚动,像压制着即将喷发的火山,语气带着宠意,“别闹了好不好,快起来。” 宋槿柠却没想放弃,她跪坐起身,原本放在顾煦寒胯骨下方的手缓缓上移。 把顾煦寒的肩膀往下一按,支撑顾煦寒的手滑下,身体也倒在了沙发上。 宋槿柠双腿分开,直接坐在顾煦寒身上,俯下身,趴在他胸膛,含着他的唇,媚笑道:“让我忘掉他们好吗?” 顾煦寒呼吸停滞几秒,双手搂住她的蝴蝶背,疯狂地吻着。 沙发还是太窄了。 顾煦寒边吻边坐起身,背靠着沙发靠,让宋槿柠跪坐在自己腿上。 他又滚了滚喉结,嗓音已经染上了情动的沙哑,“要在这吗?” “嗯。”宋槿柠揽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