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抽出。 除非剔骨挖心。 宋槿柠眼睫颤了颤,神情闪现黯然。 她十恶不赦,她罪大恶极。 回不去了。 她,根本不值得他的好。 就像鹿鸣说的,她配不上他啊。 “很累吗?”顾煦寒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想要帮她穿鞋。 刚想要握住宋槿柠的脚,她却躲开了 “我踩地了,很脏。”宋槿柠轻声道。 顾煦寒固执得抓住那只白皙冰冷的脚,从西装外套里掏出手帕,边擦边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听话。” “人心复杂的很,你怎么就笃定你能看清我?” 就像当初他笃定她不会犯罪一样。 宋槿柠自嘲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