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厅完全变得一团糟了呢。这样的节目竟然也能播出。”
放映室内,铃看着电视节目里已经扭打在一起的安东和莱昂君,拉低了几分对这个所谓儿童节目的印象。
“不过没想到,白只重工在民间的风评一向不错,也能被人找到卷款跑路的黑历史,还被人捅进了了电视节目里。”
哲看着演播厅里在撕扯中被安东摘下头套,露出满脸恶意的莱昂君,感叹着白只重工对家们的手段之恶毒。
“恶毒的商战罢了,至少他们没雇佣几个不讲理还喜欢碰瓷的老大爷去白只重工的施工现场偷钢筋。”
铃似乎对白只重工对家们的手段不屑一顾,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缺德的点子。
“除了狡兔屋,你也少和修斯玩,越来越不当人了你…”
哲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身边嬉皮笑脸的铃,语气严肃道。
“怎么样,关于修斯的调查有结果了吗”
因为之前在瀑汤谷的事情,这两天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过修斯,这次铃既然能主动提起,想必已经有了确切的计划。
“当然,我联系了鱼和狡兔屋,鱼之前还不怎么肯配合,但是当我说了这件事涉及到真正的修斯的安危的时候,她立马就答应了。”
铃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哲的表情,似乎想要在他的脸上捕捉到醋意。
“呵…这家伙人缘倒是挺好…”
哲的脸色没有让铃失望,肉眼可见地难看了几分,但是他心里的想法却是和铃南辕北辙。
(这混蛋,玩脱了让我来帮忙处理就算了,居然还让铃去拜托和他关系暧昧的女生,等他回来,我饶不了他!)
铃自动把哲垮下来的脸色解读成了对于修斯安危的担心和对修斯的醋意,眼睛里的cp之火熊熊燃烧。
(果然吃醋啦!!!果然哲修股最好磕!)
“话说回来,你确定不是错觉吗,人怎么能被替换呢?”
哲有些疑惑,他相信自己的妹妹,还是不相信修斯那个混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栽了,甚至连最后的消息都没来得及传出来。
“我的感觉不会错,那个从空洞里回来的可以是任何东西,但绝对不可能是修斯。”
铃收起了磕cp的心思,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行,那么这次白只重工的委托搞定之后,就开始实施计划吧。”
哲还是选择完全相信了铃,他拿起手机,想要用小号再次试探一下白只重工究竟有什么用意,保持着沉默的Fairy却突然出声道。
“主人,检测到之前发出指名委托的委托人向您发送了一条私信。”
“说曹操曹操到啊,对方不会在Fairy身上装了监听装置吧。”
铃有些惊奇道,Fairy如同感觉自己的权威收到了挑衅一般,飞快地辩解道。
“否定,普通程序无法入侵我的防火墙,我是Ⅲ型总序式…”
“行了,Fairy,知道你最厉害了,开个玩笑而已,说说看对方给我们发了什么吧。”
铃打断道,相比于Fairy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长篇大论,她更关心引得老牌企业联合攻击的白只重工究竟想要干什么。
“了解,检测到该私信内包含一些具有威胁性的词语,请允许我为您朗读信件内容。”
Fairy似乎有些不满,但它现在终究是属于铃的人工智能,得到指令后就以僵硬的女声朗读起了私信内容。
“〔法厄同,我们想要借用你的力量!其实,我们现在的情况很糟,正在生死关头,希望获得你的帮助,应该说只能求助于你了!因为事关重大,委托内容也会直接暴露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我希望能和你面谈。明天早上五点,我在六分街的路口等你。拜托了!〕主人,播放完毕。”
“Fairy,以后再提到威胁性词语的时候,记得先把遭受威胁的对象说清楚。”
哲有些无奈地提醒道,他刚刚听到威胁性词语时都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给白只重工一点教训了,毕竟法厄同可不是什么可以被随意欺负的萌新绳匠。
结果没想到Fairy口中所谓的威胁更像是白只重工走投无路的求救,害的他白白兴奋一场。
“哥哥,我们与对方联系的账号可从来没表明过法厄同的身份,绳网可没有不说清委托内容就要和绳匠线下见面的道理,何况还是凌晨五点,我们要去吗?”
铃摩挲着下巴,虽然在询问着哲的意见,但是话里的拒绝的意思已经溢于言表了。
“铃,面谈很有可能是个陷阱,这个委托还是不接为好。要钱还是要命这种选择,可不是我们该做的。”
哲同样觉得白只重工的行为很可疑,现在修斯不在身边,出于身为绳匠的谨慎,他也打算拒绝委托。
“主人,刚才委托人又发来了一条新私信:「为表诚意,提前向您支付委托金的20%作为定金,真的拜托了!」您的绳网账号已收到了相应款项。”
当铃和哲都下定决心拒绝白只重工的委托时,Fairy再次出声播放起了新私信,谈及到退回定金时,Fairy的声音罕见闪过一丝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