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彭斌又安排大家在三楼的KtV包房唱歌。
没想到,曾忆乡的歌喉又一次把大家给震住了,用宋冬平的话来讲,就是“狗日的,这莫法比呀,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咋个比?”
就是颇为自信的周如静都不得不佩服曾忆乡的唱功,虽然曾忆乡不是专业歌手,但是其唱功在某些歌曲上已经接专业歌手了,比如《天堂》这首蒙古族风格的民歌。轻音与重音、滑音与颤音、低音与高音都演唱得刚好到位,特别是歌曲中震撼人心的高音部分,让曾忆乡唱活了这首歌曲。
当曾忆乡歌毕,全场响起长时间的掌声。缪珍珍深情的看着老公,也主动鼓掌,为老公的真情演绎叫好。
晚11点,大家唱累了,曾忆乡又请大家到茶坊喝茶,畅聊过去的时光。互相讲起对方曾经的“臭事儿”,众人哈哈大笑。
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时间很快来到凌晨一点钟,大家终于困了。彭斌提议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回母校看看,得有个好精神。
于是,众人回到房间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曾忆乡和缪珍珍两口子睡到8点钟才起床。曾忆乡昨天的酒量已经超量,但是他居然没有倒。曾忆乡提醒自己,今天要矜持一点,不要像昨天这样豪迈,不然真的要倒下。
同学们陆陆续续出来吃早餐。夫人们的情绪都很好,互相热情的招呼吃饭。吃完早餐,由彭斌领头,开车带着大家往戎州学院走。戎州学院就是原来的戎州师专,现在已经专升本了。
众人在戎州学院附近下车,步行进入校园。
27年了,物是人非。
“哎,同学们,那个池塘还在。”大家顺着蛮蛮的手指方向看去,右手方一个池塘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曾忆乡对缪珍珍说:“毕业那年,我们314寝室的同学在这个池塘边拍了好多照片。大家对这个池塘的印象很深。”
这个池塘离大路有100多米,中间隔着一条小路,和27年前差不多。大家就这样远远地注视了一会儿。在这种注视中,大家似乎要找回当年的记忆。
继续往前走,来到两栋建筑物前,上面有铭牌:一号女生宿舍楼、二号女生宿舍楼。
“喔嚯,这栋楼改了呀。”彭斌有些惋惜地说。左边的男生宿舍楼现在被改造成一号女生宿舍楼了。右边的现在仍然是女生宿舍楼。
“要不要上去看看?”高学彬说道?
“是女生宿舍喔,上去的话有没得啥子影响哟?”彭斌提醒道。
“我们就是上去看看,能有啥子不好的影响?走。”蛮蛮说。于是大家就跟着蛮蛮往三楼走。来到三楼,大家一看,楼道内一片漆黑。
“咋个黑黢黢的呢?也没有亮个灯?”宋冬平嘀咕道。曾忆乡四下找了找,也没找到楼道灯的开关。
大家只好摸黑来到314寝室门口,敲门。没有动静。宋冬平说;“是不是放国庆节,人都走了?”
正当大家在思考这个问题时,门却突然开了,一个女生探出脑袋,问:“你们找谁?”
彭斌上前解释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原来师专毕业的,读书的时候就住这间寝室。今天是我们寝室的同学聚会,到母校来看看。你看……”
女生突然明白了彭斌的意思,忙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你们先等等,里面有点乱,我收拾一下。”说完抱歉的笑了一笑,把门关上了。
接着大家就听见314寝室里一阵忙碌的声音,有催促声,有收拾东西磕碰的声音,还有扫地的声音。约摸10分钟,门开了,还是那个女生,她对大家说:“大家请进吧。”
彭斌第一个走进去,里面有三个女生,除刚才那个女生外,另外两个穿着睡衣。
回到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寝室,大家那份怀念之情又上来了。
“桌子板凳换了,但是床没有换。”周如静说。他指着进门右手的上铺对欧阳岚岚说:“我睡这张床。”
桌凳原来是木头的,寝室中央摆放了桌子,通行都比较困难。现在换成更时尚一些,尺寸更小一些的塑料桌凳。
曾忆乡也指了指进门左手下铺对缪珍珍讲:“我睡这张。”
高学彬看这三位女生对他们的来访比较好奇,于是问道:“同学,现在你们还搞寝室清洁卫生评比吗?”
“搞啊”,一位穿着睡衣的女生回答,“学生处来查,非常严,很难拿‘优秀’。”
“哎,今天放国庆节,你们没有出去耍?”高学彬继续问。
那个开门的女生道:“我们约好了,下午出去。”
有个女生突然问道:“你们说在这里念过书,是哪一年?”
曾忆乡回答:“1989年进来的,1992年毕业。”
“哎呀,我们都还没有出生呢?”三个女生大呼。
寝室最里面是阳台,杨章红站在阳台处看着远方,对黄孜孜说:“全变样了,当时这些地方全是荒草坡,有几棵树子,现在这些地方全都建起了高楼。”
“几位同学的成绩咋样?”曾忆乡问开门的那个女生。
“还行”,她指着其中一个穿睡衣的女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