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野猪挺着大肚子走过来,摘下他脸上那堪称狭小的三角墨镜,低头问道:“是……”
“看,有狙击手!”
苗木朝门口指了一下,那野猪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狙击手?在哪里?我看看!”
说着,就跑到门口,把手挡在额头上搭了一个棚子,朝远处看了过去。
那单纯的样子,都不需要受骗二字。
“狙击手?我也看看!”
后面穿着小马甲的犀牛,听到有狙击手这仨字,也连忙跑到了门口。
眯起眼睛,四处打量起来了。
在远处,手里抱着狙击枪的死亡射手,脸上那是说不出来的表情,怪不得临走的时候。
苗木让他带麻醉弹,这么憨批的玩意,也必要杀,直接突突了吧。
死亡射手也不再隐藏,直接端起狙击枪,拿出一枚比穿甲弹还要长的重型号麻醉弹。
装进枪膛里面,直接射击。
不过死亡射手纯粹是想多了,这两个用基础智商作为代价的小伙伴。
是能硬扛破片手雷大爆炸的。
噗!
狙击枪的消音器响起,野猪头上扎了一根麻醉针,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而是抬手碰了一下,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嘿,兄弟,你看我头上长东西了。”
野猪笑嘻嘻的推了犀牛一把,犀牛看着那麻醉注射针,伸手弹了一下。
噗!犀牛头上也多了一根麻醉针。
“我也有,我也有了!”
犀牛乐呵呵的说道,扑通一声,野猪跪在了地上,麻醉剂出效果了,手脚无力。
“啊,我动不了,胳膊好像不见了?哈哈哈哈,”野猪笑的跟个傻子一样,躺倒在了地上。
犀牛也呵呵的大笑着,身体一歪,也倒在了地上,重度全面麻醉,也麻醉不了,他们粗大的神经线条。
“我舌头不能动了,略略略……”
车库里面,苗木装了两箱解药,还有突变剂,足够给杰瑞洗个澡,再刷个点数的了。
“李奥纳多,多谢你们的帮忙,以后到了哥谭,记得找我,我请客!”
苗木把手里打包好的箱子,扔给鳄鱼人。
“能请客吃披萨吗?”
米开朗基罗有些流口水的问道,披萨是他们最爱吃的食物之一,没有第二。
“当然,我可以请你们吃菠萝披萨!”
“呕,一听就不好吃。”
“你们是意大利的乌龟吗?”
苗木无奈的笑了一下,鳄鱼人已经拽着一辆塞满箱子的底盘车,朝外面跑去了。
死亡射手开车过来接应,苗木看了一下手表,“我还有急事,有人需要这种药剂,所以我就先走了,帮我对斯普林特大师带声问候。”
“对了,有机会来哥谭玩玩,坐飞机很快的。”
苗木摆了摆手,就急忙跑了出去。
“呼……这家伙终于走了,我感觉这才喘口气。”拉斐尔有些夸张的伸展了一下胳膊。
“好吧,兄弟们,今晚要不要再去阿诺德家去看电影?上次的超级英雄系列还没看完呢?”
米开朗基罗握着双截棍,一个后空翻从箱子上跳了下来,摇摇晃晃的笑道。
手里拿着炸弹,正在配置调和剂,准备一鼓作气,将这个车库掀翻出去的多纳泰罗建议到:
“我觉得很好,刚好也能跟阿诺德介绍一下这发生的事情,说不定,他都会说:难以想象啊!”
多纳泰罗惟妙惟肖的,学着阿诺德的夸张表情,逗得米开朗基罗他们哈哈大笑。
李奥纳多拎着双刀走了出去,看着苗木他们消失的地方,抬手摸着下巴说道:“哥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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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三天后。
“啊啊啊,我感觉这几天都没睡醒。”
久违的黑暗魔法师,着名的逃债者,康斯坦丁,又拿着自己错误的签名,混了一顿午饭。
某个对他警惕心极高的警长先生,并没有给他安排食宿,而是让他自费,这有些困难。
要知道,他康斯坦丁向来都是两袖清风,不像一些吃拿卡要,还收黑钱的警察一样有钱。
就只能拿出老三样来混日子了,傍富婆,驱邪,驱魔,赌博,出老千。
傍富婆有点困难,主要是富婆的样貌和年龄,实在让他有点不能恭维。
哥谭这个地方,比起相信驱魔的人,送进阿卡姆疯人院明显是更好的选择。
所以,他就只能选择出老千了。
来的那天他就盯上了,街边几个老头组的牌局,昨天他在那里输了三十块钱。
不过也找到了一头肥羊。
是一个牙科医生,好像是叫什么耶利米,姓氏糟糕透了,跟那个阿卡姆疯人院一个姓名。
每天早上都会来玩牌,赌性很大。
两美元一次的牌局,他都能压倒一千块。
而今天是他发薪水的日子,还有三分钟,他就会从这边经过,如果不出意外。
康斯坦丁思索一下,他大概马上就能拿到一笔不菲的薪水,足够他在哥谭逍遥几天的。
虽然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