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就像坐过山车的人临界到最高点,往下降得一瞬间感觉浑身都被抽离开来一样。
“丧……丧钟?”
落月点头:“是的主子,是丧钟。”
“不知道是宫里哪位主子……”
丧钟可不是随便一个宫妃大臣能使用的,只要此钟声一响,定是位高权重之人。
经落月这么一说,楼钟玉才想起来,邬乘御“驾崩”的时候也是这个声音。
“咚咚咚”的,就好像敲击在他的心上,心跳如擂鼓。
“阿寒!”
楼钟玉叫完裴映寒便出现在屋里。
“这钟声……是,是为了谁?”
裴映寒淡淡思索了一番:“许是太后。”
楼钟玉心里有个想法,但也感觉邬乘御不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不过又不是那么确定。
“是……邬乘御干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