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退了回去,正当他为自己的表演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楼钟玉心里想的是什么。
若是让他知道了,恐怕会气血攻心急得吐血吧。
楼钟玉又回到邬乘御身边,掀开他的衣角,他的下腹确实有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那个疤痕本身她见过的,毕竟两个人那么多次了。
只是像这样破裂的生脓的他还没见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伤口周遭,楼钟玉有些心疼的给他吹了吹伤口。
死男人,看在你今天给我剥虾的份上,我就好心给你吹吹吧。
吹了一会儿楼钟玉就累的躺在邬乘御怀里,大眼睛干涩的眨了眨,然后进入梦乡。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身边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若有若无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