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着他轻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睡吧……”
邬乘御很快就入睡了,可是楼钟玉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突然他有点尿意,可邬乘御抱的他死紧,他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楼钟玉像泥鳅一样往下钻,人才逃出男人的禁锢,走的时候太急他忘记脚踝上还带着镣铐,另一只脚就那么猝不及防的绊到铁链,摔了一跤。
所幸地上是毛茸茸的地毯,可还是发出好大一声,楼钟玉回头看了眼,却见平时机敏的邬乘御睡得很熟,一点也没听见声音。
太不对劲了。
楼钟玉踮着脚走到邬乘御面前,摸了摸他的头。
也没发烧啊……
看着他并无血色的唇,楼钟玉像是想起来什么,轻轻的撸起邬乘御的袖子,看见他手腕上有一个像手掌那么宽的伤口被黑色的布包裹着。
楼钟玉蹲了一回诏狱,见了不少血腥的场景,所以他对血腥味非常敏锐,此刻邬乘御被黑布包裹着的手臂隐隐还能闻到血腥味。
他的眼中浮出一抹担忧。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