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照亮整个车厢,楼钟玉害怕也情有可原。
阿寒就这样坐在一旁,抱着剑闭目养神,楼钟玉也不说话,有安全感十足的阿寒在他身边,他很快就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阿寒就驾车启程,一路上将楼钟玉看的严防死守,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主仆俩很快就赶到了京城。
刚巧是邬乘御登基大典的当日。
楼钟玉哀怨的看了一眼阿寒,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有意的。
回到楼府,楼父楼母没有一丝笑意,甚至楼母还哭的眼眶通红,楼钟玉以为是邬乘御下旨要赐死他,虽然心里难受,可他还是选择先安慰父母。
“娘你别难过了,以后我不在了您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楼钟玉还想对他爹说几句煽情的话,谁知道一面对楼父,脸上就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楼钟玉整张脸侧过去,不消片刻就出现一道通红的手掌印。
“孽子,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