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吃完毫不做作的吮吸着手指,看见男人正在闭目养神,他手脚并用爬到男人身边,这个姿势衬得他都腰肢越发纤细,他小声问:“恩人,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该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邬乘御滚动眼珠,没睁眼:“恩人?”
楼钟玉脸蛋发红:“那个,我昨天太冷了就跟你睡在一块了,不过你放心我什么也没干,要不是有你我可能就冻死了,所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邬乘御尾音上挑,睁开眼看着一脸天真的楼钟玉,此时他突然想要逗一下他:“那你现在还冷不冷了?”
楼钟玉脸蛋一下子爆红,色眯眯打量邬乘御这张俊脸,慢悠悠挪着屁股过去,靠在邬乘御身边,见男人没有反抗他又把头靠在邬乘御胳膊上。
他不好意思的撩拨着额前的碎发,“现在不冷了。”
邬乘御也没有料到这小东西竟然如此不知羞,胳膊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可话已经说出口,断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只好忍耐着心底的痒意,在一旁运气疗伤。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恩人?”
打坐的邬乘御眼皮一抽,此刻他非常想把面前这个不安分的家伙脖子扭了,只不过他现在受着伤,这个小家伙还有些利用价值。
邬乘御不答,楼钟玉也不强求,只是在一旁小声嘟囔:“不说就不说呗,搞得我很想知道似的,其实我也没有很想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装,死装。”
“滚。”
邬乘御终于忍不住对身边这个聒噪的人物出手了,胳膊轻轻使力,楼钟玉就如同玩偶娃娃似的飞了老远,摔个狗啃泥。
“哎呦!”
“呜呜呜呜呜好痛。”
楼钟玉自从穿越过来也是被千娇百宠的,此刻被人这样对待,他难过的流泪,像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两只眼睛直冒水花,伤心的不能自已。
他使出自己的撒娇大法,只可惜男人不解风情,只顾着疗伤打坐,一眼也不看他,楼钟玉无计可施,老实的抱着膝盖坐着,稍不留神就睡了过去。
很快太阳又要西沉,寒风凛冽,楼钟玉少了里衣,这次被冻得直打喷嚏,他又故技重施,胆小的凑过去问:“你睡了吗恩人?”
果然没有人回答,楼钟玉悬着的心放下,又试探的打开男人的胳膊往男人怀里钻。
其实在楼钟玉想要靠近他的时候,邬乘御就已经感受到了,只是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没想到这人竟然得寸进尺的往他怀里钻。
邬乘御刚想把人丢出去,就看见一颗小脑袋从自己胸口移出去。
“呕——”
楼钟玉干呕起来,这男人身上太腥太味了!
“呕——”
楼钟玉呕的生理泪水都出来了,邬乘御脸色阴云密布,漆黑如墨,他咬紧后槽牙,真的很想把这个小东西弄死。
楼钟玉看到男人虽然禁闭双眼,但太阳穴的青筋都凸起来,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跟邬乘御道歉,语气软软:“对不起恩人,我不是故意嫌弃你的,只是你身上实在是太味了,人家忍不住,不过你放心我这才一定忍住,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回,别让我冻死好不?”
邬乘御喉咙干涩,冷声道:“去给我弄些水来。”
“好好好,只要恩人你让我取暖,我这就去办。”
楼钟玉忍着脚上的伤口起身。
“慢着。”
楼钟玉停住脚步回头,邬乘御已经睁开双眼露出漆黑的眼眸,宛若深渊,让他看不透猜不透。
“坐过来。”
楼钟玉照着他的话做。
“脚伸过来。”
“啊?”
楼钟玉纳闷,还是把脚伸过去,只见男人用手将他的脚包裹住,慢条斯理的拆开鞋袜,就好像在拆礼物一样。
楼钟玉有点害怕都想缩回去,邬乘御抓着他的脚腕禁锢在手里,楼钟玉咬唇,忍不住说骚话:“你看了我的脚你得对我负责。”
邬乘御手一顿,眼里带着冷芒,“蠢东西。”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这个大坏蛋。”
邬乘御冷哼一声,检查嗻手里的玉足,比女子大些,皮肤细腻,关节带着粉意,只是脚踝处有点发肿,是脚踝错位了,邬乘御三两下一转一扭,随着楼钟玉嗷叫一声,他的脚就好了。
楼钟玉稀奇的伸着脚,在邬乘御掌心里乱转,“诶我的脚好了!”
“蠢。”
楼钟玉没有生气,“我这就去给你弄水。”
楼钟玉麻利的穿上鞋袜,一阵小跑着去了溪边,来到溪边他有些犯难,究竟要不要使白天的方法?
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楼钟玉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飞速冲回去,他跪坐在邬乘御面前,用手指着自己鼓起的两颊,“唔嗯!”
邬乘御眼里的冰霜似乎有一条裂缝,下一秒就钳制住楼钟玉的下巴,吻住那张粉嫩带着水光的唇肉。
“呜呜~”
楼钟玉眨眨眼,邬乘御不满的用另一只手盖住他的眼,过了一会,楼钟玉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虚软的躺倒在邬乘御怀里,邬乘御看见楼钟玉领子里光裸的肌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