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亭子四周都被薄纱遮盖,别说是脸了,楼钟玉就是一根发丝都看不见。
琴声似乎到了高潮,奏出来的乐曲紧密相连,一声接着一声。
一曲终,楼钟玉才悄咪咪的走过去,掀开薄纱的一刻,楼钟玉才感觉头疼欲裂的痛苦。
他要站不稳,踉跄几步靠在石柱上,同时也惊动了演奏者。
楼钟玉站在低头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弹琴的。”
“树青?”